薑若蓮看著被她壓在身下的沈晏清,知道他可能是誤會了什麼,但是也沒有放開他,而是看著他的眼睛說道“夫君,今日是妾身歸寧的日子,您還記得嗎?”
沈晏清偏過頭,喉結微微滾動了一下,嗓音低沉的答道“記得。”
薑若蓮看著沈晏清的喉結,忍不住好奇的上手摸了一下,才接著說道“妾身來找你,就是怕相公忘記了此事。”
“畢竟相公要是讓妾身獨自一人回娘家,那妾身可就成了笑話了!”
沈晏清在薑若蓮的手觸碰到他的喉結之後,整個人就僵住了,不敢置信的看著薑若蓮說道“你……”
薑若蓮看著好像被人調戲了一般羞憤的沈晏清,疑惑的問道“我怎麼了?”
沈晏清閉著眼睛,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寧死不屈的意味。
但是下一瞬沈晏清突然睜開眼睛,幽深的眼眸裡滿是翻湧的欲望,看著壓在他身上的薑若蓮,聲音暗啞無比的說道“娘子,既然你想讓為夫陪你歸寧,那你要答應為夫一件事。”
薑若蓮看著讓她感覺有些危險的沈晏清,有些猶疑的問道“什麼事?”
沈晏清突然伸手解開薑若蓮的腰帶,將腰帶遞到薑若蓮麵前,輕聲道“可以綁著我,再做一次嗎?”
啊?做什麼?
薑若蓮一時之間還沒反應過來,看著沈晏清骨節修長的手指和纏繞在手指上紅色腰帶發愣。
沈晏清見薑若蓮沒有回答,因為過於白皙而看得到青筋脈絡的雙手緩緩的脫下了身上的蟒袍,露出了白淨卻不瘦弱的胸膛。
“我們是休戚與共的夫妻,蓮兒也說過要給我生一個孩子,為何不能再做一次當日在白馬寺禪房所做之事?”
薑若蓮聽完這話,才猛然反應過來沈晏清的“再來一次”是什麼意思。
她不敢置信的看著軟塌上的沈晏清,瞬間站了起來,尷尬的咳嗽了好幾聲才道“生孩子可以,但是沒必要再做一次上次所做之事吧?”
畢竟那次她可不止是用腰帶把他的雙手綁了起來,甚至還扇了他兩耳光,把他壓在身下肆意淩虐……咳咳。
想到那天發生的事情,薑若蓮現在都會臉紅和心虛。
沒辦法,她當時剛剛重生,實在太過激動,而且想到上一世沈晏清嫌棄的看著她摔死在他麵前,就有些氣不過。
然後在催情香的激發之下,她心裡的陰暗麵徹底放到最大,才會把他虐的渾身是傷。
沈晏清凝視著薑若蓮的眼眸,眼底是毫不掩飾的渴求“可是娘子,為夫很喜歡你當時那樣粗暴的對我……”
什麼鬼?為什麼上一世淡漠不近女色的佛子沈晏清會變成現在這樣?!
薑若蓮用見鬼一樣驚恐的眼神看著沈晏清,想不通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沈晏清為什麼會對她說這種話?
難道其實她現在根本就不在書房,而是還在臥房睡覺,眼前的一切都是她做的一場夢?
薑若蓮想到自己曾經聽人說過,做夢的時候受傷也不會覺得疼痛,剛想掐自己一下,但是又覺得這樣做有些傻。
於是,她原本準備掐自己大腿的手,突然轉了個方向,掐在了沈晏清半遮半掩的胸口上……
沈晏清被掐的“嗯”了一聲,平日淡漠的俯視世人的眼睛裡溢滿了情欲,眼尾也染上了一抹紅。
這……
薑若蓮默默的在心裡念了一句“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就直接撲了上去。
諸天神佛在上,不是她把持不住自己,是沈晏清實在勾人。
她又不是柳下惠在世,怎麼可能真坐懷不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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