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張府大門外。
茅策帶著薑若蓮三人來到這裡的時候,外麵圍了不少人,這些人身上都穿著僧袍和道袍,爭先恐後的跟攔在門口的護衛道:“我會驅邪!讓我進去見張老爺!”
看到這一幕,茅策也想要衝上去,生怕這一百兩銀子被彆人賺走了。
但是他剛抬起腳,就被陳江寅拉住了道袍的袖子。
陳江寅神情無奈的看著他道:“師父,你冷靜一點,這麼多人,你擠不進去的。”
“而且張老爺想要找的是有真本事的高人,你現在衝過去跟那麼多人擠著說能驅邪,張老爺反而會懷疑你究竟是高人,還是江湖騙子。”
因為在常人眼裡,高人肯定都是高冷不近人情的。
茅策:“……”
果然,那些攔在門口的護衛不僅沒有讓爭搶著想要進去的人先進去,反而是主動派人走向站在人群外麵的幾人。
其中也包括了茅策一行人。
雖然走向他們的護衛猶豫了一下,因為他們身上穿的衣服……除了陳江寅和薑若蓮兩人穿的衣服正常一點,茅策和劉一命身上的道袍都很破爛。
茅策喜滋滋的跟著帶路的護衛走進了張府。
剛剛踏進大門裡麵,茅策的神情突然變得有些凝重,因為他發現站在外麵時,張府看著沒有什麼問題。
所以他以為張府裡就算有邪祟,也應該不難解決。
但是走進來以後,他才發現張府裡麵陰氣極為濃烈,簡直到了遮天蔽日的程度。
茅策立刻轉頭,看著自己的三個徒弟道:“你們小心一些。”
薑若蓮最先點頭。
她吃了茅山開竅丸,所以一走進張府,就跟茅策一樣,立刻發現了張府的不對勁。
而且,她還發現那些陰氣在彌漫到大師兄陳江寅身邊的時候,會詭異的自動飄開,因此陳江寅身邊反而成了一片淨地。
薑若蓮不著痕跡的朝著陳江寅身邊靠了靠。
雖然她現在已經跟茅策學了幾個道術,一般的小鬼和最普通的僵屍已經傷不到她,但她還是害怕。
茅策和劉一命都沒注意到薑若蓮的小動作,但是陳江寅看到了。
但他放任薑若蓮靠近了他,甚至還悄悄讓靠近薑若蓮身邊的陰氣散開了一些。
畢竟活人接觸到這麼濃鬱的陰氣,特彆是女子,還是會有些影響的。
……
護衛帶著茅策一行人走到一個極為寬闊的庭院以後,就退了出去。
茅策發現庭院裡已經有了八個人,其中有三個人坐在庭院裡擺放的椅子上,剩下的人分彆站在這三個人身後。
坐在左邊第一把椅子上的人是一個穿著黑色道袍的中年男人,身材十分魁梧,麵相也十分凶狠,絕對能嚇哭不聽話的小孩。
他的身後站著三個十幾歲的小道士,身上的衣服都是一樣的款式,隻是大小不同,而且這三個小道士臉上的神色也是如出一轍的倨傲。
坐在右邊第一把椅子上的人是一個看著十分慈眉善目的老和尚,身後跟著兩個小和尚,三人都閉著眼睛,摸著手裡的佛珠在低聲念經。
坐在右邊第二把椅子上的人是一個穿著紅色道袍的青年道士,渾身掛滿了各種法器,看著……有些神經質。
薑若蓮將這些人都打量過一遍以後,才跟著茅策走到左邊第二把椅子那裡。
茅策一屁股坐下以後,看著跟在他身後的三個徒弟道:“你們也找椅子坐下啊!站著多累啊!”
不等茅策把話說完,劉一命就坐在了茅策右手邊的椅子上,陳江寅也看向薑若蓮道:“小師妹,你坐我和二師弟中間吧!”
說著,他十分自然的牽起薑若蓮的手腕,在薑若蓮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把薑若蓮按在了劉一命右手邊的椅子上。
他自己也在薑若蓮右手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看到這一幕,之前先來了這裡的其中七個人都忍不住皺眉,隻有那個有些神經質的紅色道袍青年沒有反應。
站在身穿黑色道袍中年道士身後的一個小道士,看著薑若蓮等人,語氣嘲諷的說道:“一些小門小派和江湖騙子果然不知道規矩,有門派長輩在的時候,小輩都是不能坐著的!”
被嘲諷的薑若蓮等人還沒說什麼,茅策就用小拇指一邊掏著耳朵,一邊大聲的說道:“徒兒們,你們有沒有聽到有蒼蠅在嗡嗡叫啊?真是煩死了!”
“彆人門派的事,關有些人屁事,又不住在海邊,還管的這麼寬……”
茅策一口氣說了半天,剛剛那個開口說話的小道士被氣的臉色通紅,卻硬是沒找到插話的機會。
薑若蓮忍不住笑了出來。
聽到薑若蓮的笑聲,那個小道士仿佛找到了可以說他們的點一樣,激動的指著薑若蓮道:“正經道士出來抓鬼驅魔怎麼會帶著女人,我看你們就是騙子!”
茅策聽到這話,剛要發怒。
陳江寅就已經大步走到那個小道士麵前,伸手抓住了那個小道士指著薑若蓮的手指,“哢嚓”一聲,直接掰斷了那個小道士的食指。
小道士痛的“嗷”的一聲,痛哭流涕的看向自家師叔求救道:“師叔!救我!”
中年道士立刻麵色不悅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伸手朝著陳江寅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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