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策看著麵露絕望的村長等人道:“我們不會留在這裡保護你們,但是我可以教你們一個辦法。”
村長聽到這話,眼裡才流露出一絲渴望活下去的生機,急切的問道:“什麼辦法?”
茅策拿出一疊藍色的符籙?道:“這是隱身符,但是你們村子裡的人太多,這些符肯定不夠你們全村人用。”
“你們把這疊符籙?燒成灰燼,然後把它和鍋底的灶灰和糯米燒的灰混合在一起,塗抹在身上,這樣不論是多麼強大的僵屍都看不見你們。”
村長看著茅策手裡的符籙?,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開口說道:“茅道長,你們真的不能留一個人下來保護我們嗎?”
“或者,你們派一個人回去拿法器也行啊!”
茅策冷哼了一聲道:“不可能。”
如果他不知道槐柳村這些村民從出生開始就攜帶著的罪和惡,他或許真的會答應留兩個人在這裡保護他們。
但是他知道一切以後,就絕對不可能為了這些村民,讓自己的徒弟陷入危險之中。
村長見茅策語氣堅定,知道勸說無用,隻能可憐巴巴的看著茅策道:“那茅道長能幫我們把麻繩解開嗎?我保證我們不會再對你們動手了……”
薑若蓮聽到這話,忍不住嘲諷的說道:“你們就算想動手,能打的贏我們嗎?”
茅策也跟薑若蓮的想法一樣,但還是讓劉一命幫這些人把麻繩解開了。
因為他們不能再在這裡耽誤時間了,必須馬上回茅山拿法器回來封印可能會變成女魃的僵屍。
至於槐柳村的這些人能不能活下去,就看天意了。
他已經給了他們能自保的辦法,但是善惡有報,天道很多時候都會用一些“巧合”絕了那些作惡之人的生機……
這也是他絕對不答應讓自己的徒弟留在這裡保護這些村民的原因,因為他怕這些人被天道清算的時候,會波及到他無辜的徒弟。
——
茅策帶著薑若蓮等人離開槐柳村以後,槐柳村的村長就立刻將槐柳村的村民都聚集到了一起。
他當著所有村民的麵,燒了那疊隱身符,然後又按照茅策說的,將村裡鐵鍋下麵的灶灰和糯米灰跟隱身符燒後的灰燼混合攪拌在一起。
接著,他讓村子裡每個人都排隊,找他拿一罐攪拌後的灰燼回家,讓村民們把灰燼塗抹在身上,關好門窗,千萬不要出門,等著茅策等人回來。
等到村民們都領了一罐子灰燼回家以後,他才回到自己家的院子裡,敲了敲地窖上麵鋪著的木板。
很快,地窖下麵就傳來一陣響動聲。
木板被人從地窖下麵推開,一個跟村長的容貌長得有七分相似的男子從地窖下麵冒了個頭出來。
這個男子就是那天晚上從山上逃走的哪個村民,也是村長的親生兒子李海。
李海一邊讓開位置,讓村長能夠進入地窖,一邊看著村長問道:“爹,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村長順著地窖的梯子爬了下去,看著一旁慌亂的李海回答道:“彆慌,還有辦法。”
“李懷先祖當初離開時曾經說過,就算我們耽誤了遷墳的時辰,也還有一個補救的辦法。”
李海急切的看著村長問道:“什麼辦法?”
村長此時已經下到了地窖裡,謹慎的把地窖的木板給蓋上以後,才借著地窖裡點燃的油燈,眼神陰狠的看著光線昏暗的地窖裡被綁著的九個孕婦,緩緩的回答道:“隻要能抓住那個女僵屍,取到她身上的僵屍血,給這九個懷孕的女人喝下……”
“這九個女人就會失去神智,互相廝殺。”
“最後存活下來的那個女人,就會直接成為財屍寶僵!”
“而她們肚子裡懷的孩子都是我們槐柳村男人的血脈,隻要在她們生下孩子之前,讓她們其中的某一個成為財屍寶僵,就能讓我們槐柳村所有血脈相連的人也全都命裡帶財!”
——
另一邊,茅策帶著薑若蓮等人離開槐柳村的時候,薑若蓮突然感覺空氣都清新了不少,忍不住深呼吸了幾口。
陳江寅看到薑若蓮的舉動,忍不住靠近她,語氣溫柔的問道:“小師妹,你怎麼了?”
薑若蓮在陳江寅靠近她的時候,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抬眸看著他,回答道:“我沒事。”
說完,她又看向茅策問道:“師父,你當初是怎麼遇到大師兄和二師兄的啊?”
茅策一邊快速往前趕路,一邊回答著小徒弟的問題:“我遇到你二師兄的時候,你二師兄還是一個小乞丐。”
“因為偷了兩個饅頭,差點被賣饅頭的攤販打死,我看他實在可憐,就把他收為徒弟,帶在了身邊。”
“至於你大師兄,我遇到他的時候,他比你二師兄還慘,渾身是血的躺在河邊。”
“我把他背回茅山以後,他足足三個月的時間沒說過一句話,我差點以為他是個啞巴。”
“三個月以後,他終於開口說話了,卻完全忘記了他的過往,問他什麼,他都回答不知道。”
“沒辦法,我總不能把什麼都不記得的他趕走,隻能讓他拜我為師,成了我第一個徒弟。”
薑若蓮聽完這話,忍不住轉頭看了一眼身邊的陳江寅。
陳江寅敏銳的察覺到了她的目光,也轉頭望著她,露出一個溫和無害的笑。
薑若蓮:“……”
如果不是已經猜出他的身份,她差點就真的相信他是真的溫和無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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