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獄長自然不可能將葉傾,與麵前這個霸道無比的男人聯係到一起。
他當即乾笑著回答道:“監獄今天新來了一個小丫頭片子,我本來是打算教教她監獄的規矩,結果她非但不領情,還咬了我……”
一聽到典獄長的這句話,沈穹頓時更加堅信。
這個典獄長口中的小丫頭片子,就是葉傾!
在來的路上,他就已經讓桃花調查過。
這段時間以來,都沒有新的犯人被送到這個監獄裡麵。
隻有葉傾,是被今天送進來的。
見到沈穹麵無表情的看著自己,典獄長也是眼珠一轉,笑容浮現出來。
他滿臉堆笑的看著沈穹,“大哥,你看,我也就是給彆人打工,看大門的,您想要帶誰走,儘快開口,隨便帶走!”
“您放心,將來要是有人問起,我肯定也不會多數什麼,您看這樣行不行。”
沈穹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典獄長。
下一瞬。
沈穹毫無掙紮的抓起了手中的煙灰缸,狠狠的砸在了典獄長的臉上。
啪的一聲。
堅固的煙灰缸毫發無傷。
可是典獄長的鼻梁卻直接被打斷。
鮮血橫流。
典獄長更是從椅子上滑了下來,滿麵駭然,口中還發出了殺豬一般的淒厲慘叫。
沈穹直接就跨坐在了典獄長的身上。
手中拿著那個染血的煙灰缸,一下一下的砸在了典獄長的臉上。
嘭!
嘭!
嘭!
嘭!
典獄長被打得滿臉開花,甚至就連慘叫都叫不出來了。
知道沈穹將那通紅無比的煙灰缸丟掉的時候。
典獄長已經看不出個人模樣來。
他一口牙齒更是儘數脫落,散落在地上和他的口腔中。
“裡……裡到底似隨……”
典獄長含糊不清的開口。
“我就是你口中那個不服管教的小丫頭片子的丈夫。”
沈穹冷冷的看了典獄長一眼,隨後站起身,向辦公室外走去。
“被讓他死了。”
走到門口的沈穹,淡漠的留下了一句話。
“是!”
桃花恭敬點頭。
沈穹這句話的意思。
就是隻要彆弄死,可以隨意怎麼折騰!
很快。
在這辦公室內。
又傳出了淒厲如同惡鬼一般的慘叫。
正如桃花所說。
整個監獄都已經被沈穹的人接管。
沈穹在一個戰士的帶領下,朝著關押著葉傾的牢房走去。
牢房之內。
裡麵的人還不知道外麵發生的變故,仍舊在折磨著葉傾。
裡麵原本關押的幾個人得到了獄卒的許可,折磨葉傾更加起勁。
她們不知道從哪弄來的繩子,竟然拴著葉傾的脖子,將她給吊了起來。
一直到葉傾馬上就要窒息的時候,才將繩子放下,給葉傾喘息的機會。
如此周而複始,葉傾已經被折磨的不行。
在她的脖子上,更是有青紫色的勒痕觸目驚心!
同時。
她全身上下,也是被打得淒慘不堪。
幾乎沒有一處好地方。
“這樣沒什麼意思,要不然把這個女人的腦袋按在馬桶裡麵讓她嗆水吧。”
一個女人提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