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凡被她那種眼神，看的心裡發毛，便忍不住問道：“婆娑姐，你……你看的我眼神，為何跟對敵時一樣？”
“沒辦法，又想和你切磋技藝了。”
婆娑至尊按捺住衝動，說道：“先吃，吃飽喝足了再打，那樣也方便消化，對不對？”
“對……”
趙凡心中暗道：“個頭啊！”
“實不相瞞，這一千年來，我技藝方麵，再次有所提升。”婆娑至尊有些煩惱的說道：“奈何，不論是單純的技藝，還是綜合實力，卻沒有一個能和我切磋的，終於將你盼來了。期間我也打聽過皓空樓主，不過，那些混元之主沒有一個知道他的，估計他是出身於無主狀態的混元世界，真想將之抓來囚禁當作技藝陪練啊。”
趙凡不禁打了個寒顫，心說婆娑至尊該不會將自己拘在這裡吧？以她那我行我素的性子，還真有可能！
“放心，我對你可不會那樣。”婆娑至尊看出了對方的想法，便笑著說道。
趙凡心中的石頭落了地，繼續該吃吃該喝喝。
過了將近一個時辰。
趙凡將滿桌子的美食掃蕩的一乾二淨，還打了個飽嗝。
婆娑至尊笑的身形亂顫，“你形象沒了啊。”
“又不是外人，要什麼形象，裝著太累了。”
趙凡隨手釋放了一道法力，幻化為牙簽，開始剔著，雖然他能一念之間將牙縫中的殘留震為虛無，但是那樣就太沒意思了，生活還是需要形式感的。
“走吧，跟我去戰殿。”
婆娑至尊沒等趙凡反應過來，就直接將他連同自己挪移到了另一座大殿中。
這便是她專門閉關與測試手段的戰殿。
“趙凡，你有了本源之氣，要不要來一場綜合的切磋？”婆娑至尊提議道。
“拉倒吧，我不敢！”
趙凡理所當然的認慫了，憑著十七衝星斬、道樹增幅乃至本源之氣，是達到了媲美頂尖九劫至尊的戰力，可對上婆娑至尊這樣的存在，根本沒有勝算的。
一來，婆娑至尊也有本源之氣，技藝方麵絲毫不遜色於自己。
二來，對方就算不動用混元之主的特權，可身為九劫至尊，在其它方麵沒有區彆的情況下，生命層次的優勢，優勢就會體現出來了。
而且婆娑至尊的法力振幅，與趙凡相比，絕對隻高不低！
“那就單純的切磋技藝吧。”
婆娑至尊退而求次的說道，瞬息之間，她便令戰殿的空間，模擬為混元神界的下重天那樣，將自己和趙凡封印為凡俗。不過，唯一的區彆就在於這種封印，趙凡可隨時解除。
婆娑至尊之所以如此，是為了便於切磋，也為了讓趙凡心安。
……
一炷香之後。
趙凡五仰八叉的軟在了地上。
而婆娑至尊，虛弱的坐在數米之外，以一隻手支撐才穩定住身形沒有倒下。
“婆娑姐，我甘拜下風。”
趙凡一邊粗喘著大氣，一邊撫摸著胸口的血洞。
“也不過是險勝一絲罷了。”
婆娑至尊的身上，分布著不下於二十道的血色刀痕，最重的那道，甚至都看見了骨頭。
片刻過後。
雙方同時解除了戰殿的封印。
而各自的傷勢，瞬間就恢複如初，連一道劃痕都沒有留下。
“趙凡，我認為，十七衝星斬，應不止於此。”婆娑至尊看著眼中那道相貌平平的年輕身影，若有所思。
“哦？”
趙凡期待的問道：“還望婆娑姐明示。”
他感覺對方在技藝切磋中，發現了十七衝星斬某個可提升的點，而這正是自己渴求的。
技藝即便有杯水車薪的提升，轉化為具體的威力時，可能就差了明顯的一截！
趙凡終究是會對那三個目標付諸於行動的，尤其是斬殺絕望神主，已不再是遙不可及了。
“你再施展一次我看看，不要注入法力。”
婆娑至尊開口說道。
“嗯！”
趙凡隨意的揮動著空無刀，接連兩道斬光顯化，一刀向生一刀向死，對衝之後便至此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