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
洞雪聖帝見到趙凡的反應，便笑著說道：“第一境不可能接觸到原始真解的。而我們第三境，都認為你那手段隻是巧合而成的類似手段。”
趙凡一怔，“所以，方才前輩你是在詐我？”
“對啊。”
洞雪聖帝笑了笑，“也所以，就我知道你那是原始真解中的手段，雖然我非常好奇，但還是不問了，能成為人榜最強的人，豈是正常認知可以解釋的。”
“……”
趙凡無語。
“按照約定，你的獎勵，是我的了。”
洞雪聖帝抬起手掌，指著上方虛空。
刹那間。
一道光束降下，籠罩住了趙凡。
隨後，他的手中出現了一個白色圓盒。
光束散儘。
虛空複原如初。
“拿來吧。”
洞雪聖帝伸出手。
趙凡捧著手中的白色圓盒，沉甸甸的感覺。
他無比的想知道裡邊人榜最強的獎勵究竟是什麼，便開口問道：“我可以打開看看麼？”
“隨你。”
洞雪聖帝無所謂的說道：“但是清楚了獎勵為何物再送人的話，心態上恐怕會很難受。畢竟，我送你的永恒神通與這盒子裡的東西相比，根本不值得一提。”
趙凡聞言之後。
猶豫了片刻。
索性不看了！
對方說的沒錯，若是東西太好，送出去絕對難受的夠嗆，沒準還會形成執念，影響修行。
趙凡直接把白色圓盒遞給了對方。
“不看了？”
洞雪聖帝絲毫不感到意外。
“嗯。”
趙凡點頭，“洞雪前輩，告辭。”
“等一等。”
洞雪聖帝凝神問道：“有沒有興趣，做我的親傳第子？要知道，你我皆為刀修。”
“不了。”
趙凡想都沒想，就搖頭拒絕了。
如此果斷，讓洞雪聖帝匪夷所思，她不禁問道：“若是拜師之後，我把人榜最強的獎勵作為拜師禮送你呢？也不願意？”
“不願意。”
趙凡依舊搖頭。
而且眼神沒有絲毫的虛偽。
“你讓我很生氣，再見！”
洞雪聖帝抬起一根手指，戳進趙凡的永恒之身，輕輕攪動。
趙凡就隕落了！
……
隨後。
趙凡的意識回歸了閉關靜室之中的永恒之身上。
“一言不合就動手啊！還真是有點純兒的性格。”
趙凡搖頭笑了笑。
也心有餘悸。
被第三境斬殺的體驗，感覺太恐怖了。
那種猶如米粒之於皓月的懸殊感，無力到連反抗的念頭都升不起來。
而他之所以拒絕成為洞雪聖帝親傳弟子的原因，隻有一個。
那就是對方與自己的妻子陳純兒是對位生靈。
雖然不知道五個大界的對位生靈之間有什麼關係。
但在趙凡看來，就相當於同一輩的。
若洞雪聖帝換個人，沒準還會考慮一下，擁有一位個女師父也是一種新鮮的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