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十塊底!”
“抽莊!”
藍海山攤了底,迅速的抽了一張牌。
方塊9,最大的也是他。
我笑嗬嗬的跟他同樣抽了一張,大他一點,草花10。
“開門紅啊。”
“我先當莊。”
我笑嗬嗬的拿過了牌。
撲克牌,從小就是我的玩具。
雖然我父母都不希望我未來跟我父親一樣,去當一個老千。
但即便是我父親那樣的頂級大老千,也不得不承認我在這一行的天賦。
這天賦,首當其衝的便是一隻極其敏感靈活的手。
每個品牌的撲克重量不同,整副牌我這一入手,接下來,哪怕是這牌海裡少一張牌,隻要我一入手不用查便知道。
這隻是其一。
這牌到了我的手,我想讓它第幾張是什麼,他就必然是什麼!
非但如此,我還有自己獨特的落焊方式。
落焊,也就是在牌上做上隻有自己才認識的記號。
在我的指甲裡,永遠都藏著一點點透明的蠟。
就這麼一點蠟,便足以讓我給五十四張牌全部做上隻有我自己才認識的記號。
也就是說,等我把這牌全都摸一遍之後,它正麵反麵我全都認識。
而落焊,也是出千最常用的手法,因為這種手法很難被抓現行。
落完了焊,牌就等於是透明的,也不再需要其他的出千手法。
所以,在諸多手段加身的情況下,我才敢碰這個東西。
說是賭博,其實不過是考研人手藝的遊戲罷了,跟他們玩,在我不著急,沒有意外的情況下,就算是我不出手換牌,他們也是絕不可能贏的。
我也不著急,要贏人家的錢,也得考慮人家的體驗感。
總不能一把全都贏光。
我就跟他們溜著。
隻是,如果沒有秦小雨一直在旁聒噪,那就太好了。
“老公!”
“悶!”
“哎呀,老公贏錢了!”
“老公,我相信你,這把你一定能贏!我給你一個愛的鼓勵!”
“木馬!”
真的很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