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音的話我毫不在意,隻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道“你懂什麼。”
“這叫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那晚過後,我已經沒有再主動找貴利高麻煩的心思了。
但那並不代表,我不會提防他。
並且,我錄音也並不隻是為了留證,貴利高說了很多我感興趣的事兒,我怕我喝多了記不住。
比如承包賭廳,比如小黑賭場,還比如,有關於強少的一切。
這些,都跟我想要走的下一步息息相關。
……
那天之後,貴利高就沒再找過高欣和老舅的麻煩。
但貴利高隻提出了一個要求。
那就是老舅跟高欣結婚可以,卻不可以辦婚禮,他丟不起那個人。
這自然也沒人在意,老舅也算是過上了幸福生活,我也少了一個陪我浪蕩的伴兒。
但由於我也很忙,倒也覺得沒那麼無聊。
三周後。
我疊碼仔的工作一步一步走向正軌,譚誌成的那個局,也逐漸步入了尾聲。
他已經靠著提成,幾乎還清了外麵的所有債務,就隻剩下我手裡的這八千萬沒還。
總體算下來,譚誌成一共牽頭千了七個人,共收益達到了兩億澳門幣,由於譚誌成不敢下狠手,所以其實不算太多。
譚誌成拿走了八千萬用來償還他之前所欠下的債務,水姐拿走了七千二百萬,我也得了足足四千八百萬。
而有了這四千八百萬,再加上我這段時間賺的,即便不算譚誌成欠我的八千萬,也不算我欠水姐的四千萬,單單目前我手裡的存款也已經破億。
那原本,供我活命的高價藥,對如今的我而言,已經不算什麼了。
可即便這局做的再隱秘,也已經有了風言風語。
所以,當錢還完之後,譚誌成便決定不乾了。
我和水姐都沒有強求,以水姐的立場來看,這筆生意讓她大賺特賺,如今風聲已經不大好,及時收手是應該的。
但讓我意外的是,雖然水姐暴富做買賣的生意傳出去了。
但似乎,澳門沒有多少人對她的暴富感興趣,好似沒有人聯想到水姐的暴富,會跟於飛的遺產有關。
看來,我還需要更明顯一些。
而我,積攢的證據已經夠多,下一步,也到了我該跟譚誌成攤牌的時候。
所以,我帶著大量譚誌成做局的證據,去登門拜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