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調查吳海生,其實的確要比調查呂生逸要容易的多。
因為目前何家依舊有對吳海生的懸賞,何靖對於這個把他孫子屁眼粘上的家夥那叫一個恨之入骨。
澳門也不乏有一些人,希望能找到吳海生,用來討好何家來換個錦繡前程。
起碼調查他,被人發現不會察覺出我的真實動機。
而這,或許也是一個接近何家的渠道。
而我要調查起吳海生,也比彆人更容易一些,因為就算呂生逸的消息和行蹤不多,當和吳海生的信息結合起來的時候,應該也能讓我發現一些常人發現不了的端倪。
次日,我讓顧真開始調查吳海生。
澳門調查過他的人不少,這也就導致,在市麵上是有一份關於吳海生的基礎信息很容易得到。
其中包括,吳海生近年來都在哪裡出現過,且都做過什麼事兒。
我大致看了一下,在這份信息中,吳海生首次出現在澳門應該是五年前。
這五年裡,他一共在澳門出現過十八次。
當然,這也僅僅是這上麵的記載。
一定還有他來過卻沒被記錄的時候,畢竟何音就是十幾年前就見過吳海生的。
同時,我又翻出了呂生逸近些年的活動紀錄。
果然找到了幾次,當吳海生碰到危險突然消失,而呂生逸就突然出現的記錄。
而對比吳海生和呂生逸的基本資料,我並不能找到有關於行蹤的線索。
午後,我的房間。
吳海生和呂生逸的線索畫滿了整個畫板。
何音笑眯眯的看著我的畫板,道“沒找到什麼有用的吧?”
我聞言隻是一笑,並不著急。
沒一會兒,我就接到了顧真打來的電話,隨即填上了吳海生和呂生逸的人物關係。
“這些都是什麼人?”
何音在一旁看著,不由得好奇問道。
“都是跟他們賭過的人!”
我笑著說道。
作為老千,尤其像是呂生逸這樣不常在澳門的老千,他每次來一定都是需要有提將的。
事情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而且參與每次賭局的人也多是外地來的賭客,當年到底是誰組的局,已經不好調查了。
但如果能整理出他們當年的每一個賭局參與的人。
我相信,一定可以發現端倪!
何音聞言了然一笑,她知道了我想找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