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著牙,他當然想發火,但他不敢!
他轉過頭,看向我,死死的抓著我的衣袖,問道“周飛!”
“周飛!”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怎麼回事兒?”
我深吸了一口氣,為了配合吳永義,我剛剛硬是憋了一分鐘不喘氣。
如此才能有一副憋得麵紅脖子粗的表情,我壓低了聲音,道“我也不清楚!”
“但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
“你放心,我一定想辦法弄明白這件事兒!”
我隻是在安撫吳永義。
吳永義瞪著雙眼,看著那東歐人,又看了看我。
他什麼都沒說,即便我不寬慰他,他也絕不敢在普京娛樂城鬨事兒。
他也隻能咬著牙,低聲道“好!”
“我在門口等你!”
“好!”
我應了一聲。
吳永義率先離開。
他去乾什麼我清楚,他是不可能接受這次輸的結果的,但在普京娛樂城內無法解決,所以他也隻能想辦法在路上埋伏。
而吳永義剛走,顧真就推門走了進來。
他低聲在我耳邊說道“飛爺。”
“外麵的兄弟說,發現了不少人藏在路上,而且,他們都帶著家夥。”
“哦!”
我應了一聲,這些人,當然不是吳永義立即調過來的,就是超人也不可能這麼快。
顯然,這些人是吳永義早就安排過來。
他根本就沒聽我的話,他從始至終,就沒打算拿出百分之四十做橋費。
這些人,就是他打算用來乾掉做橋人的。
而如今,他輸了,那這些人就是來幫他搶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