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聶森一整天都在履行自己昨晚的賭約。
一天的時間,他完成了五個賽局。
四勝一敗。
五局下來,總共贏了一百三十萬。
而這五局,全部都是在朱海賽道比的,因為那裡相對安全。
“我還是太弱了。”
“咱們的車性能比他們的車高出不止一點點,又是在朱海賽道,可以發揮這車的性能,可我還是輸了一局。”
聶森對自己的成績很不滿意。
確實,聶森的確沒有完全發揮出f50的實力。
但這對我來說不重要。
“以後接賭,就在朱海賽道接,安全第一。”
我寬慰著聶森,他贏來的獎金我一分沒要,雖然車是我的,但這錢也算是他拚命賺來的,就當是給他的獎金了。
而就在我準備對白家下手的時候,呂生逸再一次聯係了我。
倒不是讓我替他準備賭局。
而是還有關於那位付先生。
“周飛,付先生的事兒,你從吳永義的口中探出來了嗎?”
呂生逸開門見山。
我也不遮掩,直接道“沒有。”
實際上,當初我是想從吳永義的嘴裡把這件事兒挖出來的。
雖然暫時我用不上,但知道了就比不知道強。
隻不過,當時吳永義恨我入骨,明知必死他未必會說,而且,就算是折磨之下,他說了其實我也未必會信。
所以,這件事兒,我壓根沒打算從吳永義的口中得知。
因為我也並非隻能從吳永義的身上去查。
如果真的如吳永義所說,那個人真的是付先生的兒子,那麼他的年齡就是可以確定的,在二十一歲,到二十四歲之間。
有了這個線索,我想查就可以查的下去。
因為這個年齡能混的好的人的確不多。
但幾番查證之後,我並沒有發現何家旗下集團中有哪一個這個年紀的人身居高位,手掌大權的。
所以我認為,可能這從始至終就是吳永義的一個謊言。
隨後,呂生逸又道“周飛,吳永義對你來說應該也沒什麼用了吧?”
“不如你把這人給我送來呢?”
“你放心,我肯定不白折騰你手下的弟兄!”
我聽後無奈一笑,道“不好意思啊,呂老哥,不是我不給你。”
“而是吳家父女前段時間出海玩,發生了點意外,至今人都沒有找到,所以我也沒辦法。”
“嗯?”
呂生逸聽後頓時一愣。
他自然知道我這麼說代表著什麼。
“真的?”
呂生逸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相信,顯然他覺得我沒從呂生逸的嘴裡套出這個重要消息,就是沒榨乾吳永義剩餘的全部價值,所以不會讓吳永義死。
“真的!”
我笑著肯定道。
而為了讓他相信,我繼續道“還有一件事兒,我覺得我有必要告訴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