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澳門,包括那些剛來的外企,所有的博彩行業都有一部分股權缺失。”
“股權缺失?”
我聽後頓時一愣。
股權還能缺失?
“對!”
“你就當是股權缺失。”
“那一部分股權是隻有分紅權,而沒有話語權的。”
呂生逸一說,我頓時就懂了。
隨之問道“你的意思是,缺失的那些股權,送給了彆人?”
“而那些人,隻分紅,不參與集團的經營?”
“差不多!”
呂生逸點了點頭。
這我還是頭一次聽說。
那也就代表著,在整個行業上方,還有一層常人不得見的頂級勢力。
以至於在澳門所有的博彩行業,都需要分給他股份?
“那這些股權,是誰拿了?”
我十分好奇。
“這……”
呂生逸笑了笑,隨後拍了拍我的肩膀,道“這你不用知道。”
“說起來也很複雜。”
“總之……與你無關!”
呂生逸不說,這讓我更加好奇。
究竟有什麼人還會站在澳門整個博彩行業之上呢?
還是不是一個人?
而是一群人?
或者是一個組織?
再或者,博彩部?
博彩協會?
甚至……
澳門官方人員?
我深吸了一口氣,呂生逸不說,雖然好奇,但我也沒有再多問。
我也明白了呂生逸的意思。
眼下,賽高集團和誠信集團的股份就是何川和何英爭奪的根本!
呂生逸之所以給我看這些,我也清楚,他是盯上了我爸給我留下的遺產。
賽高集團,百分之十一的股權!
我那股權,我去了何氏集團後,也有所關注。
股權一直都在,曾經我父親其實在死之前,就已經預料到了自己的局勢不太妙。
所以提前留下了遺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