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傅韻白的話,傅恒卻不認為她沒有事。
正想著急的叫沈懷安,沈懷安已經到了這邊,一把將傅韻白抱了起來。
同時捏著她纖細蒼白的手腕,擰眉沉思。
“徐坤鵬呢?”
少女仿佛就是在問一個很平常的人,沈懷安卻明白傅韻白這是將徐坤鵬記恨上了。
她蒼白的麵容呈現在眼底,眼眸還是那樣平靜,猶如他將她撿回來的那日。
“半死不活跪在那兒。”
“留給我。”
少女的聲音輕輕的從他的懷中飄進了他的耳內,明明平平淡淡,他卻聽出了一些著急。
“留給你。”
沈懷安眼底劃過冷光,放開了傅韻白手腕,“還好僅僅隻運轉了一下靈力,沒有大問題。”
“那就好。”
傅韻白卻有些疲倦了,反正沈懷安在她也不會死,竟是就這樣閉上了眼沉沉的睡去。
傅恒踮了踮腳,想要查看傅韻白的情況。
“阿韻沒事,傅恒不用擔心。”
沈懷安抱著傅韻白從徐坤鵬的身旁經過,步子頓了頓,“阿韻說要將你留給她,如此便讓你多活些時日。”
徐坤鵬身體一抖,驚恐的望著白衣男子的背影,他是傅韻白的靠山?
徐坤鵬心裡亂糟糟的,在沈懷安離開後,拖著重傷連滾帶爬的逃離此處。
琉森與琉璃瞧著沈懷安將傅韻白抱著回來,傅恒還一臉著急的跟在一旁。
尤其是傅韻白閉著眼睛的樣子,二人心知出事了,連忙走到沈懷安的麵前。
“沈公子,請問主子怎麼了?”
琉森冷冷的問道,像是在質問一般,琉璃雖說沒有開口,眼神與琉森並沒有差彆。
“受傷了。”
沈懷安踏步走進房間,回頭道“去弄些熱水,傅恒在外麵等候。”
琉森與琉璃相互望了一眼,轉身就下去準備了。
二人的動作十分整齊,簡直就像是一個人。
傅恒雖說擔憂傅韻白,卻不敢闖進去,韻姐姐應該是受傷,並無性命危險,有沈哥哥在,一定不會有事。
傅恒抹了一把小臉,將上麵淚痕擦掉,這樣的事不能夠再發生了。
不一會兒,琉森與琉璃一人提著一桶熱水過來。
走到門口,琉璃說道“我送進去。”
琉森點了點頭,將桶遞給了琉璃。
琉璃推門進去,轉身又將門關閉。眼眸抬起,提著兩個水桶走到床榻邊上,拿出乾淨的帕子,就要幫忙,一雙修長的手奪過了她手中的帕子。
“我來,琉璃去外麵等著。”
琉璃猶豫了一下,說道“沈公子,主子是女兒身。”
您一個大男兒,要幫我主子擦身子是不是有點不合適?
沈懷安卻不理會,袖袍一揮,門開了,又是一揮,琉璃身體不受控製的飄了出去,正想多什麼,門立馬被關閉了,推了推,發現根本就推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