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陸相挽睡著了。
薄時漠還是一點困意都沒有。
但她睡得好像不安穩,一片寂靜之後突然睜開眼睛,無厘頭地問他你那天戴套了嗎?
薄時漠不用她多說,畢竟他倆之間隻有那一次真槍實戰。
“戴了。”他的語氣很平穩
“你確定嗎?再想想。”陸相挽一直對自己懷孕百思不得其解,突然想起來而且機會還不錯當然要問清楚。
“戴了。”他的語氣沒有變化。
陸相挽不知道是不疑有他,還是真的眼皮打架。沒有接話。
薄時漠等了等,並沒有後文。
他沒戴套。
不會也不能戴。
不然就沒有今天。
可以把她牢牢地攥在自己手中,把她劃分在自己的領地。給她冠上專屬。
像是親手把太陽種在了自己這片黑暗裡。
那種欲罷不能的滋味。
薄時漠就這麼摟著她,想著今天晚上看到她和薄盛來坐在一起的時候。
明明也沒有坐得很近。
明明連話都沒有說。
可他心裡就是膈應,就是難受。覺得她好像臟了。
哪怕今天領證了,他想要有的保障已經得到了。
領證對他來說,隻是合情合法合理地把自己的東西劃分在自己的領地。
就像簽合同。
他的手段很多。比這惡毒的數不勝數。
他對她用的手段已經微乎其微,是他能想到的最溫和的。圈裡的男人比他狠的,占有女人卻不給名分的數不勝數。
而他隻是他拉下自己的太陽,讓她分享他的黑暗而已。
各憑本事,他理所應當所以得償所願。
那天的避孕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