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坐在車後座,許懿緊緊貼著車門,恨不得能離他多遠就離多遠。
賀寂州升起擋板。
“怎麼,你不是最喜歡那道甜熏鵝肝嗎?現在倒是不愛吃了。”
“許懿,你怎麼那麼善變呢?喜歡很多年的菜可以不喜歡,喜歡很多年的人也可以變得不稀罕。”
他冷嘲熱諷的口氣,她受夠了。
“人總是會有厭煩的時候,賀總,您說呢?”她沒必要忍氣吞聲。
“那也得分是什麼人,對什麼厭煩。”賀寂州的回答不出許懿所料。
“當然,賀總對白年年小姐就永遠不會厭煩。”她隨自己的喜歡,回嗆他。
“吃醋了。”
他隻當她吃醋了。從來都是。他判定她不會生氣。
“那也得分是什麼醋,過期的醋,吃了怕是會食物中毒。”
她句句回嗆他。
他伸手扯過她的胳膊,把人拉著抵著自己的身側。
“嘴巴怎麼變得這麼狠毒。”
他俯身啃她的唇,她掙紮著要遠離他,反而被他壓在了座椅上。
“你彆太過分!”她用胳膊隔開他和她的距離。
“我還什麼都沒做呢。”他稍稍抬身子。
“給我起來。”她改為用手去推拒她,反而被他掐住壓在了身後。
他俯身咬住她的鎖骨。
車向野外開去,兩個小時後開回州莊。
許懿的衣服被扒的稀爛,隻能裹著賀寂州的西裝,被他抱上樓。
賀寂州並沒有說過他今晚回來,所以白年年沒有在這棟彆墅裡。
他把她扔在她房間的床上。從她的床頭櫃摸出一盒藥,“吃了。”
她當著他的麵,吞下去,和他展示自己空無一物的口腔。
他摔門離開。
徒留她一個人。
那道甜熏鵝肝她很喜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