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幫我洗。”
她拿著消毒紙巾,擦拭他的脖子和手。
“你不可以自己洗嗎?”陸相挽不願意。她還沒幫過人洗過澡。
給他洗澡一定會很尷尬。
他沒回答她。
她也不想在這僵著,想要稍微離開他點。剛才因為擦拭脖子,她坐的離他很近。
但他被擦紅的手死死壓著她的腰抵在他的腰側,她麵對著他跪坐著。
她轉過頭,看向另一邊。
就這麼僵著。
反正是他嫌臟難受,她頂多就是陪他坐著而已。她可以耗,他能忍著難受就可以。
薄時漠見她沒反應。
手就不安分。
她急忙拽住他的手。
“洗不洗?”他的語氣沒了之前的凶殘,反而多了幾分從容和調侃。
“我們先回酒店。其餘的再說可以嗎?”
“洗不洗?”他逼問,不肯退讓。
“我們回去再說,彆這樣。”
他不回答不答應,可她又拽不過他。門外還有保鏢站著。
他的動作越來越過分。
陸相挽又氣又著急。
“洗洗洗,你先放開。”
薄時漠鬆開,改為摟著她的腰,眼神隨意瞟瞟被他捏過的地方。
“是不是因為懷孕了,變大了不少。”
薄時漠說完,陸相挽的臉色肉眼可見的變紅。
“才沒有。”她嘗試和他拉開距離失敗。氣餒地坐著。
“那,就是我的功勞。”
陸相挽的臉紅的好像要滴血。
“你你你,不知羞。”
陸相挽拉著薄時漠的手要他鬆開,可就是比不過他的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