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寂州明明知道深城是她老窩。
她和他好時,無數次邀請他帶著她回深城,見她父母,然後結婚。
現在鬨掰了,倒是不用她費一言一語,他就主動帶她回來。
以前做夢都想的事,現在卻變得很討厭。
時機不對,做什麼都不對。
就像她和他和白年年之間。她明明是先來,卻成了彆人嘴裡插足的小三,白年年是後到,卻成了原配,成了他的未婚妻。
她也被他鎖著,每天上演原配打小三的爛戲碼。
“想什麼呢?想的這麼入神?”賀寂州攬著許懿的腰。許懿回過神卻隻看著窗外。
早已都是物是人非,卻可笑的,隻有他沒變。
“你不好奇我來深城做什麼?”
“做什麼和我有關係嗎?”她的語氣淡淡的,她的眼睛看向窗外,恨不得也可以把耳朵也閉上。
“當然有。”
許懿沒心思和他掰扯,他所有的一切她都不在乎。除了他手裡的那份地契,和在她看來完全沒有法律效力的賣身契。
車很快就駕駛到從前的許宅,現在的州莊。
許懿也曾是豪門大小姐,年少情深一往直前,直至雙親去世。賀寂州買下了許宅,逼得逃跑的她走了回頭路。
簽下連賣身契。
這還是她時隔多年,第一次回來。她下了車就站在原地,抬頭看著自己以前的家。
“怎麼樣,裝修的滿不滿意?”
從前的老宅已經麵目全非,完完全全是遊城州莊的樣子。
莊裡的傭人也不是相識人。
她的家,已經變成了賀寂州和白年年的家。
她的心一顫一顫的,好像是在發抖。她隻能自顧自地走過去,逼著自己不再打量這個莊子一眼。直奔自己的房間去。
她向她遊城的房間地理位置跑去。
門卻鎖了,她進不去,她順著門滑落坐在地上。
直至管家的到來。
“許小姐,先生同意你搬去他房間睡。”
同意?同意從何而來。她沒有要求也不需要這份同意。
“麻煩你幫我拿一套被子。我今晚在這個屋子裡睡就好。”
“許小姐,這是先生的要求。”
“不用,還是請你……”
許懿還想拒絕。但她接到了賀寂州的電話。
“行李還在我房裡,你要跑到哪去?”
“我不想和你睡一間房。”
“許懿,你少他媽當婊子還要立牌坊。你和我還缺睡一張床這麼點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