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相挽覺得他說得也有道理。
但薄時漠從來不是這麼好管閒事的人,今天的亂局若沒有他絕對的利益,他絕不會這麼好說話。
但這些陸相挽並不知情。
她還不在這場利益亂局之中。
她是唯一純白的棋子。
“薄時漠,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說。”
“你怎麼知道,我會和顧京南訂婚?”
薄時漠轉頭凝視她的眼睛,見她眼裡隻有疑惑之色,並無責備之意。
看來她還不知情。
這在他的意料之中,他不算驚慌。些許的心悸也在他麵不改色之下很好得掩飾過去。
陸相挽還在靜靜地等他的回複。
“你的醉話。”
“我的醉話?所以真的是我說的嗎?”
“你說我是你的朋友,你很樂意邀請我去參加你的訂婚典禮。”
這種話,依著她的性子會說不假,可那段錄音憑著她的性子是萬萬不可能的。
她覺著這也是個好機會問他,但或許他回答了她也不會信。
“那,那段錄音,它也是真的嗎?”
“怎麼,不認賬?”
這話明明聽著像是恐嚇,可配著他的表情,還有他正襟危坐。
就顯得貌似她才是真的翻臉不認賬的那個人。
哪怕現在想起,她還是會臉紅。
“不是,隻是,就是想起來了就,就問問。”
她的氣勢不比他,這件事上她還沒有證據,比不得他理直氣壯。
其他的什麼女的比男的更吃虧這類話,她更是說不出口。慢慢的,說話和質疑的底氣和語氣都弱下來。
“彆亂想,都過去了。”
“哦。”
陸相挽是把這件事擱置了。
薄時漠沒有。
回到彆墅,薄時漠便立刻傳叫白一到書房來。
畢竟沒有人挑撥離間,依著陸相挽的性子,是絕對想不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