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搬,我可以天天上門替你搬。怎麼樣?”
他的手臂已經繞到她腰後,摟著她的腰貼著自己。
他的手在作亂。
這種威脅,許懿怎麼會看不懂?
“我說了,我現在是薄盛來的女人。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
她終於忍不住心裡的氣。
她伸手用力扯下賀寂州的手而不得。從容地仰著臉,拚命忍著自己惡心的表情警告他,她是薄盛來的女人。
“你覺得,區區一個薄盛來,我在乎嗎?”
許懿看著他的臉,突然想起來她原先早就忘了的。
賀寂州以前是個二世祖。
他不會在乎的。
他的手已經順著裙擺腰線往上。她及時拉住他。
“我這麼識趣。怎麼能麻煩賀大總裁呢。搬,今晚就搬。”
識時務誰還不會了。
不過要不是薄盛來的任務,她一定會甩這個惡心的男人一個狠狠的響亮的巴掌。
賀寂州見她答應了也識趣地鬆開手,往後退一步。給她喘息的空間。
“那我就等著許小姐的大駕光臨。”
賀寂州拿起椅背上的外套,直直地往外邊去。
許懿坐在沙發椅上,看著一片狼藉的桌麵,心裡覺得自己比他還不堪。
她還不知道白年年已經搬出賀寂州的莊子,還以為賀寂州一點都沒變。
她自嘲不過是再一次被他抓回去罷了。
雖然按照薄盛來的要求,她是要住進州莊,但目前進展太快,她成了被動住進那個房子,她還沒有準備。
賀寂州無意間打了她一個措手不及。
她接下來就必須見機行事。一邊防著賀寂州,一邊做自己的事。
天逐漸暗了。
車燈劃破了夜的寂寞。
夜裡十二點的時候,一輛出租車終於停在了州莊門口。
她往裡去,和外麵的黑燈瞎火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