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寂州從酒店把許懿抱出來就直接上了他那輛超跑,車速過快,許懿不敢跳車。
“你到底要乾什麼?”
這句話許懿問了無數遍,賀寂州沒回答過一句,但她不敢去搶方向盤,畢竟這麼快的車速,一旦有意外,那就是必死無疑。
車速越來越快。
幾個急刹之後的旋轉飄移急停,激起的泥土直撲向許懿。
“賀寂州,你瘋了嗎?”
她忙著擦拭身上的泥土。
賀寂州終於下車,走到許懿那一邊,拽著許懿下車,一路拉拖,到了他郊外的彆墅區。
壓根不給人停歇的機會。就把人往樓上主臥拖,許懿死死抓著樓梯把手,反抗的厲害,他回身扒開她的手,索彎腰把人扛在肩上,幾步以後,把她摔在一張大浴缸裡。
許懿身上隻有賀寂州扯的浴室的浴袍裹著她。這麼一折騰,早就春光畢露。
“你要乾什麼?”
他一手死死摁著她,一手靈活地把淋浴頭插在浴缸後壁的關卡上,開了最大量的冷水。
突如其來的冰涼澆打得許懿愣在那裡,海藻般柔順黑亮的頭發全部貼在她的肌膚上,臉上。
賀寂州伸手粗魯地扒掉她身上僅有的一件浴袍。她反抗的格外激烈,但比不過賀寂州越發發狠的手勁,還是失敗了。
她赤裸裸的坐在浴缸裡,緊緊抱著自己的腿,縮成一團,護著自己身體的關鍵部位。
賀寂州越看她越來氣。
便又直接撈起她,將赤裸裸的她扔在大床上。
許懿快速地拉起被子裹緊包圍好自己,往床裡麵挪過去,坐在他的對角線。
他從浴室出來,扔了一條毛巾給許懿。
許懿不敢動。
“我給你擦?”
賀寂州微微一步上前,許懿驚著神經反射地往後退,卻退無可退。
急忙拿起那條離她不遠的毛巾胡亂擦著自己的頭發。
慢慢地,她開始冷靜下來。
她抬頭看著賀寂州。
“你帶我來這裡是要乾什麼?”
“當然是要你洗一洗,你不守婦道,肮臟的靈魂。”
“不受婦道?”許懿聽著,是真心覺得好好笑。她難以忍耐地笑出聲。
“那我請問賀大總裁,請問我是誰的婦?為誰守得哪門子的道?”
“我沒有記錯的話,我拒絕了賀大總裁的求婚,賀大總裁可沒有資格要求我為你守身。”
許懿非要含槍帶棒的說話,字裡行間每一個字都是一把刀,一根戳心的綿針。嚴絲合縫地諷刺著賀寂州,不給他留一絲喘氣的機會。
料是賀寂州脾氣再好,再忍耐,他也受不了許懿這麼挑釁。
他一把掀開被子,撲在許懿身上。
把人壓在自己身下。
許懿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就已經狠狠地咬在她的肩膀上,留下滲著血的齒印。又用吻封住許懿的呼痛聲。
和她唇齒相依。
可那不是吻,他咬了她的舌頭和下嘴唇,又在她的血裡接吻,大力吮吸。
反複來回咬傷她,吮喝她的血。
直到許懿喘不過氣來,被捆著的手也無力掙紮,被他死死摁住。
她終於放棄反抗。
就那麼死死盯著賀寂州看她的眼神,他們恨的要吞噬彼此的眼神。
賀寂州不管她怎麼看他,隻是終於放過她的唇齒,在一步步往下。
咬得她傷痕累累。
“夠了嗎?”
被賀寂州如此對待羞辱,恥辱感早已漫進了她的五臟六腑。
足夠她銘記,一輩子。
“不夠。”
“賀寂州,你這樣有意思嗎?你不嫌我臟嗎?”
賀寂州身體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