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發的那首歌,很好聽。”
陸相挽就想要一個解釋,不會跟著他腦回路走。
“謝謝誇讚,但這並不能成為你三更半夜還在我家的理由。”
“而且我覺得那天的話,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你也聽懂了,我根本沒有重複的必要。”
薄時漠站在他房間的門縫中,他把門最大幅度打開,再走出來兩步,站在房間門外。
陸相挽也跟著後退兩步。
這舉動也不是怕他。
隻是深更半夜,必要的距離還是要有的。
“我隻有和你睡在一張床上的時候,我才可以睡得著。”
這句話,薄時漠解釋了,可又像是沒解釋。甚至是在火上澆油。
“你可彆告訴我,每天晚上你都偷偷摸摸睡在我的床上。”
陸相挽也沒有證據,就是猜,可薄時漠沒否認,這也就代表她猜中了。
她的臉一下就垮了。
從麵無表情到厭惡。
“你不覺得你這麼做很掉價,還怪惡心人的嗎?”
“怎麼不說話?”
薄時漠無話可說。他向來比起回答更喜歡提出問題。比如
“你和岑閆什麼關係?”
陸相挽不想回答,這和他沒關係,隻是他威逼似的往前一步,她又莫名其妙得作出解釋回答。
“老板和員工的關係。”
這個答案他很滿意。
“他的來曆不簡單,你要小心。”
他說的真的假的,陸相挽也不深究,她有眼睛有心她自己會看。
再說了,她憑什麼信他。
“他的來曆不管怎麼複雜,都沒有你這薄大少爺值得深究。我奉勸你,你最好現在就出去,不然我就立刻報警,我們來個魚死網破。”
陸相挽的防備是肉眼可見的緊張。她不怕他,可她不想讓他碰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