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貌似很多人都是一路人。
想結婚的,已經結婚的,結婚離了想複婚的。統統繞在一樣的圈子裡出不來。
自從薄時漠早上不見之後,陸相挽一天也沒見著他的影子。她趁著機會在這樓裡反反複複得找出去的門。
可一直找到天黑了也沒什麼思路。
又不見門。
又不見薄時漠的。
早知道她早上就應該跟蹤薄時漠,看看他到底是打哪裡進出的,白瞎了這樣的好機會。
她一門心思都在找門上,根本就沒注意到那麼多。
正當她從浴室裡洗漱完畢,打算從浴室裡出去前,站在玻璃前的那一刻,她發現簾子拉開了。她驚愕的呆愣在原地,她正在思考著些什麼,但腦子裡的聲音太多了。
她一時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
腦子裡暈乎乎的,很混沌。
裡外麵的簾子同用一條索道,外麵拉開簾子,裡麵同樣也會被拉開。
她站在玻璃前。
她知道薄時漠回來了,自己說不定已經在他麵前展露無遺。
她顧不及擦乾身體,拉上簾子,手忙腳亂穿上睡裙。
再匆匆忙忙跑出浴室門口,往正前方一看。
果然了。
薄時漠正好端端坐在那裡,麵朝著浴室的大床上。
她又被他看光了。
“卑鄙無恥!”
她站在原地,氣的胸脯劇烈起伏,她恨從前沒有學會什麼惡毒的語言來咒罵此時此刻極其不要臉的薄時漠。
他倒是笑得坦蕩。
“這是今天的新報紙,過來看看。”
“不用了,我不愛看報紙。”此時此刻她怎麼會對他好聲好氣。
“是嗎?”
他說話的聲音裡都帶著笑的抖。
“那關乎你弟弟的呢?”
“你把他怎麼了?”
她邊質問邊衝過來從薄時漠手裡拿過那張紙。
偌大的標題上寫著
“新興歌星陸相央不知所蹤,警察局報案未得進展。”
“這什麼意思?你綁架他了是不是?你把他給我交出來。”她拽著他的領子來回拉扯晃著著。臉上的焦急如了他的意。
“鬆手。”
他將她的手扯下來,推向一旁。她倒是沒有被推到,他手下留了力氣,隻是往後踉蹌了好幾步。
“我已經警告過你了,你不願意聽從我的勸告,造成如今的局麵,最該責備的人不該是你自己嗎?”
好一個顛倒是非。她總是不爭氣的就被他氣紅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