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番外一、輪回者阮念念(上)_全職閨蜜:有我你還打什麼工啊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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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番外一、輪回者阮念念(上)(1 / 2)

(此番外非歡快走向,慎觀!!!!)

(此番外非歡快走向,慎觀!!!!)

(此番外非歡快走向,慎觀!!!!)

以下為阮念念的第一人稱。

吳家的記者到來時,我的視線已經開始模糊了。

身體以飛快的速度衰弱,我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多久,每天靠著無數輸進身體裡的藥水吊命。

剛開始還會感覺到疼,後來和大夫說過一次,他們調了藥連疼也沒了。

“沒必要浪費這個錢。”

我對看護我的人這麼說“活不了了。”

護工是慕容先生派來的,她說“先生說,這些藥隻是在降低您的痛苦,他希望您能活到胡鬨被執行刑罰之後。”

也好,也好。

打那天之後,我想,再熬一熬也可以。

已經輪回了這麼多次,也不差這幾個月了。

隻是身體愈發難受,即便藥水不斷輸入,也逐漸不能再阻擋那些痛苦的襲擊。

“最近有記者想見見您,對您進行一場專訪,要不您答應了?轉移轉移注意力?”護工大媽小心翼翼地對我建議。

我想了想,答應了。

除了我是輪回者這件事情之外,有些秘密的確不必要沉默著帶入另一個世界。

記者是在警察的陪同下進來的,這個公司我知道,是我的學生吳啟明家裡的產業。

他們很專業,進病房之後很快架起設備,遙遙拍攝。

唯獨有一個小姑娘往前多走了幾步,坐在了我的床邊。

“阮女士,我是曦光傳媒的記者珀天曉,非常榮幸能獲得您的同意進行專訪…”這個小姑娘的聲音充滿朝氣。

我看向她的方向“開始吧。”

珀天曉得到的,是我這一世的故事,是我唯一一次成功將胡鬨集團這個龐然巨物摧毀的故事。

儘管如此,到了故事的最後,我還是感受到了她語調中難以遏製的細微顫抖。

情婦上位,怎麼可能感受不出人的情緒變化呢。

於是我竭力扯出一個笑容“沒關係,都過去了。”

屋內守著的警察說道“是我們來晚了。”

在我還能看得清楚一點的時候,我看到過她的長相,是個乾練的警花,作為隊伍中為數不多的年輕女性,這些日子被安排來看守我這個將死之人。

“如果正義遲到太久,被壓迫的人就會放下一切拿起屠刀。正邪變得混亂無序,無論結果走向如何,沒有贏家。”

“你恨我們來的太晚嗎?”

這個提問的聲音縹緲虛無,我已經分不清楚究竟是誰在提問了。

聲音好像那個漂亮的小警花,語氣卻很溫柔,像那個記者妹妹。

我在一片迷朦之中,看到了一個許久未見的身影,遙遙衝我揮手,似乎正在歡迎我過去,他好像沒在怪我。

我等不及了,我想去見他了。

用儘全力說出最後一句話“下一次,我們都早一點吧。”

你們早一點破除惡人設置的魔障。

而我,回到更早一點,能夠挽回一切的時刻。

要是能這樣就好了。

對不起慕容先生,沒能如您所願看到事情的結束。

————————————

我是阮念念,一個輪回者。

讓我給你講一講我最開始的人生吧。

我出生在大山裡。

大山裡的姑娘,從記事兒起就有洗不完的衣服,做不完的飯,打不完的豬草,喂不完的雞鴨。

我不一樣。

我的父母祖輩,堅信著“婦女能頂半邊天”的口號,村裡男孩子有的新衣服新鞋,我一個不少,每天家裡煮的雞蛋,也是兩個哥哥和我每人一個。

在彆人家連雞蛋都很難有得吃的時候,我的父母祖父母勤勞能乾,用儘他們的全部力氣給了我們全村最好的生活。

我覺得世界上不會有比我更幸福的姑娘了。

隻要我們努力,遲早能走出這座大山,遲早能迎來更幸福的生活。

我們全家每一個人都是這麼想的。

大哥比我和二哥大得多,已經到鄉裡念初中去了,住在親戚家,每周回來一次,拿走下一周自己要吃的雞蛋和米糧。

我和二哥隻差兩歲,父母說為了兄妹之間能彼此照顧,讓二哥晚一年上學,也讓我早一年上學。

二哥和我牽著手翻過高高的山,走到學校去聽課,每當我走不動時,他就會把我背起來。

哪裡是兄妹之間彼此照顧,明明是我被照顧的更多一點。

教室裡隻有三個女孩。男孩子總欺負我們。

哥哥就跟他們打架,他營養還不錯,又比彆人大一歲,高半個頭,每次打架都會打得很凶很凶。

我曾問過哥哥,為什麼要打那麼狠。

哥哥說“不把欺負你的人打怕了,他們就會帶著更深的惡意回來。”

哥哥說“我是男娃兒,也是哥哥,男娃兒就該照顧女娃兒,哥哥就該照顧妹妹。”

“是彼此照顧!”我記得自己的回答,“今天晚上回家,我一定能自己走完山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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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之後想起這段對話,我都在想,有些話其實早在不知不覺中言定了我的人生。

我和二哥一起考上初中,一起考上高中。

大哥高考那年落榜了,他說“高中學曆也很不錯了,我出去打工,弟弟妹妹們隻管好好讀書,爭取家裡早日出個大學生!”

父母和祖父母都說讓他再複讀一年“我們還年輕著呢,乾的動。”

大哥卻壓根兒沒聽,背了個破包袱收拾了幾件衣服就走了。

這一走,就走到了我和二哥雙雙考上大學,唯有過年時能見上一麵。

我眼睜睜看著外界的風霜雨雪將大哥哥從一個滿眼星光的少年摧殘得越來越沉默。

我說“你等著,等我畢業了我養你!”

大哥哥笑了,笑容裡有我看不懂的情緒“大哥有手有腳,讓你養著乾嘛?”

“那不一樣,我們應該彼此照顧。“

彼時祖父母已經辭世,但我還記得小時候他們教導的話。

大哥給我了一件很漂亮的紅色風衣,笑著道“小屁孩,哥混得好著呢,將來也是哥照顧你。”

上大學後,開銷更大了,就算國家給了補貼也不夠用,如果不是有大哥每月寄來的錢,這書根本讀不下去。

我不是個好妹妹。

因為在那一刻,我居然覺得大哥當年落榜出去打工對我來說是一件好事。

我也不是個好人。

我不能對大哥哥的痛苦感同身受,甚至期待了他的苦難。

這種自心底滋生的惡念困擾了我,在大哥死訊傳來時達到了頂峰。

彼時,我二十歲,大三。

我和二哥請了假去他所在的公司,在東邊兒碼頭旁邊兒,碼頭的人說哥哥在不在那兒乾了,他被大老板看上,調到做房產的公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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