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一五一十地跟我解釋清楚。”
在慕容霸總開口向慕容雪要解釋之前,他的腦海中就已經閃過了多種可能。
老父親認為,可能性最大的答案也是最善良的答案,慕容雪會回答些什麼“因為平清幫我改命,所以我想給她更好的。”
可能性最小的,是最愚蠢的答案,大概會說些什麼“宋平清家庭條件太差了,所以我想幫幫她。”
但鑒於慕容雪並不是一個傻x,慕容霸總自動就把這個答案否了。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既不善良也不愚蠢的答案,甚至可以說還有點算計在其中,在慕容霸總的腦海中瘋狂盤旋。
他女兒不會是喜歡宋平清吧?
慕容霸總很想忽略這個答案,但總覺得這才是最合理的解釋。
沒等慕容霸總試圖回避這個想法,嘗試通過給慕容雪找來台階的方式讓她趕緊閉嘴,慕容雪就已經非常坦然地來了一句
“爸爸,你了解我的,我從小就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沒錯,我就是喜歡宋平清,我想通過這種方式把她套牢。”
慕容雪甚至沒有半點要隱瞞的意思,語氣平靜得好像在說今天的天氣真不錯,適合出去散散步。
但她說出來的每一句話,慕容霸總的頭皮就麻一次。
看看,這就是平常不會給人找台階的後果,現在自己想回避個真相都回避不了。
慕容霸總我麻了。
然而話既然已經說出口,慕容雪就沒有繼續藏著掖著的意思,依舊用那種懶散的,坦蕩的口吻說道
“我認為,讓她的經濟徹底依附於我而存在,就是套牢她的方式。”
“畢竟我們關係這麼好,我總不能明著去投她的競品公司。”
“當然,如果她不聽話,試圖想要離開我,我也會去投一投她的對家。”
慕容雪根本不在意慕容霸總一瞬間冷下來的神情,端起桌子上的紅茶喝了兩口,笑得甜美可愛“不是都說豪門夫妻離婚,財產分割是最麻煩的嗎?”
“用錢做局,確實可靠。”
“隻是有些可惜,您扶持她父母做的產業也轉移到了她的名下。不過也沒關係,物流麼,也不是什麼能夠一家獨大的行業。畢竟還有郵政呢。”
“爸爸,這個解釋,您滿意嗎?”
慕容霸總我老了,得緩緩。
一直到八月六號那天晚上,坐高鐵去了京市,宋平清才總算見到了慕容雪。
一個月沒見,再看見那抹身影時,宋平清隻覺得慕容雪似乎長高了一點。
今天的慕容雪穿了一套藕粉色的運動衣,頭發梳起紮成了一個簡簡單單的馬尾,全身上下沒戴一點配飾,很有少女活潑可愛的嬌俏模樣。
也是很“巧”,為了符合奧運會的氛圍,宋平清今日穿的也是運動衣。
不過不是修身款,是一套略有些寬大的,帶著幾條銀白色反光長條的墨藍色寬鬆型運動衣。
依舊是那挑染了奶奶灰的狼尾發型,耳朵上戴得是慕容雪閒來無事設計的菱形深藍寶石的單邊耳夾,手腕上戴的也是慕容雪送來的一塊運動手表。
兩人站在一起的畫風很和諧,很有趣。
都是運動型的打扮,隻是在色彩和搭配上展現出了各自的風格,外人一看就覺得是一對關係很好的小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