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夫人被她的尖叫聲吵得心煩,聽到她的話,她也回頭看了容安他們一眼,目光落在月氏那如釋重負的臉上時,心中閃過一抹陰狠。
“既然我的女兒不能進這個家門,那還是讓容安進我們劉府吧。今天我們就先回了,你們好好想想,過兩天,我會再讓人過來。”
成功地看到月氏變色,她的心中忽然就舒服了很多。
就算這樁婚事成不了,她也要惡心死他們。
一聲鬨劇似乎就這樣收場了,被抬著走出老遠了,都還能聽到劉意那殺豬般的慘叫聲,村民們麵麵相覷,心裡感歎無比。
這容茂山家,還真是一刻都不得安寧啊。
容老頭黑著臉,對圍觀的村民道“好了,都散了吧。”
容月初身為一個小孩子,一直都隻是安靜地看著,聽著遠遠傳來的劉意的慘叫,又看了看趙氏的房間,眼底閃過一抹殺意。
趙氏竟然敢給她家招來這麼一個災星,真是欠收拾啊。
隻是,劉員外是鎮上的大戶,聽說與裡長的關係密切,衙門裡也有關係,目前她家是不能與他們硬碰硬的。
如果她們真的存了心思要娶她三哥,隻怕還真不好解決啊。
眾人都走了後,月氏的手腳便軟了下來,秦寡婦連忙把她扶住,擔心地問道“娥姐,你沒事吧?”
容茂山伸手扶住月氏,陰沉著臉往堂屋裡走去。
對於容老頭,他連看都沒有看一眼。
容柳,容安等人也都跟著往堂屋走去。
秦寡婦與王嬸搖了搖頭,到灶房裡去做飯去了。
容老頭陰沉著臉,走回房裡去了。
一大家人坐在堂屋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每一人眼底都閃爍著怒火,但卻都強行隱忍著。
“真是造孽啊!”月氏回過神來,嚶嚶地哭了起來。
蘇氏陪坐在一旁也是直抹眼淚。
“娘,你彆太擔心,我是不會嫁的,大不了我離開家裡去外麵做工去。”
容安沉著臉,臉上也很是無奈,他們家現在是有了一點錢,但也不可能與劉員外鬥啊,他不能因為他自己連累了家人。
容柳等人都是陰沉著臉“哪都不用去,我就不相信她們還真的敢強搶嗎?”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從來隻聽說惡霸搶女人,還從來沒有聽說過女人搶男人的。
偏偏他們還難以反抗。
“對,實在不行,咱們就告到衙門去,她劉大小姐再厲害,也厲害不過縣令吧?”容越也惡狠狠地說道。
大家在這種時候,竟然都看向了容月初。
容月初這段時間的表現,讓家裡的大人都對她莫名的信任,現在家裡這樣的大事,也是想聽聽她的意見的。
容月初看了大家一眼,輕聲道“爹娘,這件事你們不用太過擔心,女兒已有對策,隻是,接下來發生的事,你們不要驚惶。”
說著,她壓低聲音,將她的計劃說了出來。
容安聽了後點頭道“好,就按阿初說的做。”
容柳也點了點頭道“阿初這個方法可行,讓她們自己打消念頭,總勝過我們自己再去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