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抬手一巴掌狠狠甩在孫婆婆的臉上。
“好一個囂張的奴才,你算是什麼狗東西?本夫人的人,也是你能動的?!”
孫婆婆被顧清雪這一巴掌打的懵逼不已,還沒有反應過來,顧清雪就已經冷聲吩咐道。
“來人給我將這惡奴綁起來!亂棍打死!”
往日裡高傲慣了的孫婆婆,何曾見過顧清雪這般威嚴的模樣,一時間竟然嚇得呆住了。
聽到要把她捆起來亂棍打死,孫婆婆不由大驚失色,跳著腳大聲道。
“我可是老夫人的人,你敢動我一根汗毛……!”
啪又是一個清脆的巴掌,狠狠抽到她的老臉上,直接把她打蒙了。
“本夫人一個當家主母,就算是把你打殺了,也是白死!”
誰也沒有想到這向來溫柔軟弱的顧清雪,狠起來竟然會如此可怕。
一時間,這孫婆婆也呆住了,眼神呆滯的捂著腫起來的老臉。
顧清雪一句話就死死拿捏住了她。
堂堂侯府主母,要打殺她一個惡奴,就算是老夫人也管不了。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孫婆婆噗咚一聲跪了下來,誠惶誠恐的求饒道,“少夫人饒命,少夫人饒命!我也是聽從老夫人的命令罷了……”
“你個惡奴,犯下死罪,竟然還敢汙蔑到老夫人頭上?難道是老夫人教你無法無天,以奴欺主的嗎?”
顧清雪冷冷一笑,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冰冷如刀。
而那剛才還氣焰囂張的孫婆婆,頓時就像是泄了氣的氣球一樣,軟了下去。
她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一直溫柔可欺的侯府主母,竟然會突然變得這般威風厲害。
一句難道是老夫人教你的嗎,就徹底堵死了她所有借口。
哪怕是她膽子再大,再看不起顧清雪這個軟弱的侯府主母,卻也不敢把這種臟水潑到老夫人身上。
一時間,這孫婆子就像是鬥敗的公雞一樣,癱軟在地。
即便她平日裡囂張慣了,如今被拿捏住了話柄,卻也隻能老實求饒,“都是老婆子我眼盲心瞎,不該得罪少夫人。還請少夫人網開一麵,看在老奴這些年儘心儘力侍奉老夫人的份上,饒我一條狗命……”
孫婆婆雖然低頭求饒,可那低沉的眼睛裡,卻滿是恨意,眸子裡的怒火恨不得把顧清雪給吞噬了。
顧清雪豈能看不出來這老婆子眼底裡的恨意,隻是一個老奴罷了,螻蟻一樣的東西,還不配她這個侯府主母忌憚。
顧清雪自然也知道,不能真的就這麼把孫婆婆打殺了。
不管怎麼說,這都是老婆子身邊伺候的人,現在還不是和老婆子徹底撕破臉的時候。
如今能夠借著這個由頭出一口惡氣,也就行了。
“既然知道錯了,那就暫且饒你一條賤命!”
顧清雪冷聲說道,“不過死罪能免,活罪難逃!來人,把這惡奴架出去!”
很快院中就走進來兩個腰身粗壯的婆子,三兩下就將孫婆婆給綁成了一個粽子扔在地板上。
顧清雪掃了一眼白梅,冷冷的說道。
“白梅,她怎麼打你的,你就十倍的給我打回來!”
白梅一瞬間有些呆愣,可是想到這孫婆婆往日裡就沒少暗戳戳的使壞,欺負她們主仆。
白梅心中湧起一陣恨意,抬手用了十足的力氣狠狠的朝著孫婆婆的老臉打去。
孫婆婆挨了一巴掌後,瞬間雙目噴火,麵色猙獰,卻也隻敢用她和白梅才能聽到的聲音,低聲罵道。
“小賤人,你竟敢打我!”
她那狠毒的目光雖然是看著白梅,口中那不乾不淨的任誰也知道罵的就是顧清雪。
白梅護主心切,聽到孫婆婆的話心中的那點恐懼一掃而過,抬起手便是左右開弓,一陣清脆的巴掌聲瞬間就在四周響了起來。
片刻之後。
孫婆婆的一張臉早已經如同豬頭一般,令人生厭。
顧清雪掃了一眼,就冷冷的說道。
“把人給我丟出海棠院!”
兩個婆子抬著孫婆婆如同抬著一隻死豬朝著門口走去。
一旁的白梅心中的鬱悶之氣一掃而光,可是想到那孫婆婆一會兒少不得要去給老夫人告狀了,心中不由有些擔心。
卻聽到顧清雪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白梅這侯府就是吃人的地方,要想不被人吃,就要變得比那些人更加的厲害!”
“記住,一味的軟弱隻會讓那些人變本加厲!”
顧清雪緩緩的說道。
海棠院外麵。
孫婆婆好不容易解開了身上的繩子,目光狠毒的看了一眼海棠院。
然後捂著被打的鼻青臉腫的一張老臉,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嚎著進了鬆鶴院。
“老夫人!您可要給老奴做主啊!老奴可沒臉見人了啊……”
……
鬆鶴院中。
蕭老夫人坐在主位,身邊站立著一個俏生生的女子,殷勤的給蕭老夫人捏肩奉茶。
除此之外,下右首位是蕭霆煜的生母方氏,幾人周邊圍繞著一群丫鬟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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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遠侯府蕭霆煜這一房是老夫人的血脈。
老侯爺和老夫人一生隻生育了蕭霆煜父親蕭書淮這一子,不料蕭書淮卻是一個體弱多病的,蕭霆煜三歲的時候,蕭書淮便去世了。
自此,麵對這唯一的獨苗苗,老夫人那是小心翼翼,如珠如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