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韓家起火的事情就在京都中鬨了個沸沸揚揚。
一些回過來味兒的人立刻明白了,前兩日一品香起火的原因肯定是和韓家脫不開關係的。
不然怎麼能一品香剛剛起火,後腳韓家也著起了火。
不過對於韓家的那場火,不少人都感覺心中暢快。
活該!
某處酒樓中。
白子言忍不住對著身邊的陸明瀟說道。
“九皇叔這位顧小姐倒還真是一個以牙還牙不吃虧的性子!”
這韓家得罪了這人,以後怕是不好過了。
兩相對比,這京中賢淑溫軟的女子,這顧小姐就如同在暴風雨中迎風而立的嬌花。
看似柔弱,卻比任何人都要堅韌。
陸明瀟喝著手中的茶,聽到白子言對於顧清雪的評價,臉上露出一抹濃濃的笑意。
“她自是與旁的女子不同!”
白子言聽到這話,嘴角不由抽了抽。
轉眼又是半個月過去了。
寧遠侯府發生了好幾件大事。
先是蕭霆煜的一房小妾半夜睡醒,迷迷糊糊的竟然夢遊般的朝著水塘跳下。
幸虧巡夜的下人機警,連忙喊了人,這才將已經陷入昏迷的小妾撈了上來。
之後才知道,那小妾已經有了一個多月的身孕了,但是很不幸孩子流產了。
而且因為天氣寒冷,那小妾這輩子都難有身孕了。
緊接著,方氏出門辦事回來的時候,馬車剛剛在侯府大門前停下,方氏一腳踏出,突然從馬車上滾落下來,右腿直接摔斷了。
消息傳回侯府,眾人齊齊去了方氏的福壽院。
老夫人和顧清雪前腳剛到,後腳蕭霆煜也搖著輪椅到了。
方氏的腿上打了厚厚的石膏,一條腿被架了起來。
看到親兒子的模樣,方氏不由覺得這侯府這半年真的是邪性的很!
似乎就沒有消停的時候。
算算時間,好像就是從晏哥接進侯府開始。
想到這裡,方氏不由神色有些古怪了。
偏生沒有幾天。
一夜風雨過後,侯府中一棵千年古樹被半夜的雷電攔腰截斷,整個樹身焦黑。
府中的不少下人竊竊私語,這侯府大概是因為進了邪祟,不然侯府怎麼可能才半年的時間就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
而且是一件比一件倒黴。
風言風語的傳到了鬆鶴院,老夫人氣的將幾個嚼舌根的下人打了一頓板子。
自己也被氣的咳嗽聲不斷。
一旁的婆子趕緊上前給老夫人拍著後背,這才讓堵在嗓子眼兒的那口濁氣給順了下去。
“你說這侯府難道真是是進了邪祟?”
老夫人自言自語的問著身邊的婆子。
到底是自己的重孫子,老夫人雖然沒有說明,可是身邊的人都知道大概意思。
幾個婆子眸光一閃,都默默不語。
老夫人臉色一冷,忍不住又咳了起來。
自從上次晏哥的事情過去之後,她這身體就沒以前強健了,白天咳,夜裡咳,大夫看了許多,卻沒有一點效果。
身邊的婆子眼神晃了晃,臉上閃過一絲什麼,剛好被老夫人看在眼裡。
“有什麼話,你就說。”
那婆子神色欲言又止,抵不過老夫人的威嚴的目光,於是慢吞吞的開口。
“半個月前,晏哥兒身邊的阿彩說有一天半夜,看到他在水月軒的大樹下埋了什麼東西,似乎是一個布紮的小人兒……”
半個月前?
布紮的小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