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來的壓力讓周凝芳有些莫名。
沉思片刻，她鼓起勇氣道：“我隻是實事求是的說出自己的想法。
若是你不喜歡聽，我也沒辦法。
好歹也是同學一場，你沒必要占著家大業大如此挖苦我。”
她已經決定站在趙家一方。
當然，成年人做出的每一個選擇，無論結果好壞，都需要自己買單。
人擇良友而交，禽擇良木而棲。
至於落腳的是不是良木，那就不得而知了。
道德綁架？
林曉雪不屑。
“希望你永遠都能站在道德的頂端。
至於同學？此時此刻此地，就不要玷汙這個詞的純潔。”
“林曉雪，你什麼意思？”周凝芳感覺受到莫大的侮辱：“你不承認我們是同學我也不在乎，但你侮辱我的人格，我絕不允許，就算林家再霸道。”
三句不離林家，周凝芳牢牢抓住道德這張牌，將自己裝成弱勢群體。
若在大街上，或是網絡裡，她可能會博得很同情心泛濫的人的同情。
但在座的哪一個不是混跡在名利圈的老油條，都饒有興致的看著她表演。
槍打出頭鳥。
總會有人耐不住性子，做第一個吃瓜的人。
有人嘗到甜頭才會有人跟風。
如果還是酸澀的，也難免被嘲笑幾句。
人性嘛，就是如此。
趙淩浩麵帶微笑，手指敲著桌子，一副看戲的姿態。
一個周凝芳試不出林家深淺，但總要有人站出來。
“司少爺，像她這種級彆的，需要上多少稅？”
突然被點名的司少北一愣，隨口回了句：“得喝六噸核桃。”
此言一出，林彥宇忍不住笑出聲來。
司少南自己也是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