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
胖子點點頭，說：“我跟你一樣，也是第一次下到這個墓裡，但是這個地方，我卻覺得相當熟悉，我好像是來過啊！”
“你彆好像，你仔細看看。畢竟這墓道裡頭結構什麼的都差不多，很容易一打眼就看錯了。”
胖子打量著牆壁上的一灘濕漉漉的水漬，說：“你走的那條墓道裡邊有個機關，所以你才敢斷定你進去過。可是你看這裡，這分明是我尿的一泡尿啊！”
似乎是擔心頭燈的光束起不到特寫的作用，胖子還特地用鐵鏟敲了敲，著重強調一下。
“確定？”
“這怎麼確定？我又不能趴下舔舔味道，我就記得我在這墓道裡尿了一次，喏！在這還畫了一個圈兒。”胖子用鐵鏟的鏟刃順著那個圈兒畫了個弧，胖子的力氣用的大，直接在牆壁上劃出一道印子。
其實這事兒也沒什麼可懷疑的，墓室裡本來活人就不多，能乾出這麼無聊的事的，也還就隻有胖子一人了。
真是這樣的話，那就比較複雜了。
沒聽說誰在夢裡往牆上尿一泡，然後在現實裡能找到濕漉漉的尿漬。
難道現在也是幻境？
李永川偷偷掐了下大腿，火辣辣的，有些疼。
胖子越想越氣，他雙手握著鏟柄，狠狠在牆壁上砍了數下，邊砍邊罵，砍得有多狠，罵得就有多凶。
“胖子，你仔細想想，你是不是就在這裡頭遇見了那個老頭？”
“沒錯！”想起那些惡心的經曆，胖子忍不住又啐了一口唾沫。
聽了胖子的肯定回答，李永川覺得事情比較難辦了，不是說想繼續尋找出口就沿著墓室或者墓道一寸寸的翻一寸寸的找就可以了，眼下的情況是無論選哪一條路，前邊都有危險等著自己，而且如果幻境沒出錯的話，還是夢魘一般的存在。
胖子的想法和李永川的一樣，他對著牆壁發泄完之後，終於把疑問說了出來：“現在怎麼辦？回去還是……”
“我再問你一個問題。”李永川上前走了幾步，幾乎要貼到胖子的身上了，他問：“你覺得你這條墓道裡的老頭，厲不厲害？”
“我都乾不過他！被他強吻了，你忘了？！”胖子估計這輩子都忘不了這一幕了。
“不提這個，你憑直覺回答，咱兩個一起的話，能不能用手上的家夥，滅了他？”李永川掂了掂鐵鏟，好像馬上它就會派上用場一樣，先進行一個簡單的小熱身。
“有點懸，單純是個普通老頭的話，我一個人就能對付得了，可偏偏他不是一般的貨色，咱倆的話，也許能行吧，我不是很確定。”
“去試試？”李永川難得這麼主動的慫恿胖子一起去以身試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