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一刻,陳嘉熙身上突然爆發出一股強大的氣息,猶如一頭凶猛的野獸,直逼向那名保鏢。他的眼神變得銳利無比,仿佛要將對方撕碎。之前麵對羅總時,因為他隻是一個普通人,所以陳嘉熙能夠輕鬆地利用自己殘餘的氣勢將其嚇退。然而,眼前的保鏢卻與羅總截然不同,他是個修行者,擁有著脫胎巔峰的修為。陳嘉熙深知,對付羅總的方法對這位保鏢毫無作用。
如今的陳嘉熙修為儘失,但他依然決定強行調動自身的氣勢,這對他而言無疑是一種巨大的負擔。實際上,如果陳嘉熙僅僅依靠肉身力量,即使沒有修為,杜子騰的保鏢也絕非他的敵手。然而,他並不願意與這名保鏢在這裡進行戰鬥,那樣會波及到其他無辜的同學,因此才會選擇強行調動氣勢。
不過,當他強行激發自身氣勢時,一種奇妙的感覺湧上心頭。不知是否是錯覺,在那一刻,他仿佛與體內的無儘木再次產生了一絲微弱的聯係。這讓他開始興奮起來,如果能夠和無儘木產生聯係,這意味著距離他恢複修為也不遠了。不過當他再次去溝通無儘木的時候,卻又沒有得到任何的反饋。
陳嘉熙的這一眼看上去平淡無奇,但保鏢的身體卻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手中的酒杯也不禁灑落出一些酒水。保鏢感到自己的心臟似乎瞬間停頓了一下,因為就在剛才那一瞬間,他竟然真切地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
然而,當保鏢再次望向陳嘉熙時,那種恐怖的感覺卻消失得無影無蹤。難道剛才的一切隻是他的錯覺嗎?
正當保鏢陷入沉思之際,杜子騰的斥責聲傳來:“你這個沒用的東西,怎麼又停下來了?你到底行不行啊?不行就彆在這裡丟人現眼,趁早給我滾蛋!”
杜子騰的話讓保鏢猛然握緊手中的酒杯,酒杯發出一陣咯吱咯吱的聲響,但並未破裂,裡麵的酒水也未溢出。他深深吸了口氣,努力壓抑著內心的怒火。雖然他隨便一巴掌就能把杜子騰拍死,但他不能那麼做,因為杜子騰是雇主,哪怕說的話再難聽,他也必須被忍著,如果他做出什麼過激行為,被逐出宗門都是輕的,很有可能還會遭到宗門的追殺。因此他打算把所有的怒火都發泄到眼前的四人身上。
“你們四個是要自己喝還是我幫你們喝啊,如果我動手,我可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麼事情。”
保鏢獰笑著,他的聲音裡也加上了修行者獨有的氣勢。
不過保鏢的氣勢被站在最前麵的陳嘉熙給全盤擋下了,沒有起到任何效果。
陳嘉熙也不是光挨打不還手的主,他再次強行調動自己的氣勢反攻回去,他這一行為讓自己的喉嚨一甜,一口血差點就噴了出來,不過他最後還是強行將這口血咽了回去。
砰……
保鏢手裡的酒杯被他捏的粉碎,整個人也不由自主的倒退了好幾步。當他停下來以後,驚疑不定的看著陳嘉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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