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爵扭頭打量著江伶,揣測著她這話中的含義有幾分真實度,“我有什麼需要你幫忙的?”
“教官何必這般拒人千裡?至少目前來說,可以近距離接觸到溫辰軒這個人的角色,非我莫屬,雖然我不知道你到底在調查什麼,但是我不介意趟這一趟渾水。”
“江伶,你會有這麼好心?不如先說說你的目的。”封爵可不是會輕易上鉤的人。
江伶聳肩,“很簡單,就是請教官你以後彆總是針對我了,彆說你是按紀律辦事,現在所有人都看出來了,你是在針對我一個人,我還真是想不起來我什麼時候得罪過你,或者應該說,你還是在記恨我幫了周景禦的事?”
“江伶,你承認了!你知道你自己做了什麼嗎?你幫的是一個大毒梟,還是他給了你好處,你就可以無視法紀和其他人的家破人亡?”封爵盯著江伶的眼睛,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語氣。
江伶挑眉,“人總是會犯錯,但周景禦在我眼裡並不是一個大毒梟,當日你的目的難道不是東南亞那夥人?再者,周景禦已經不會沾染這個生意了,所以你何不給人家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趕儘殺絕對你並沒有好處。”
封爵側過身,“現在說這些都於事無補,你又憑什麼替周景禦保證?”
江伶想了想,聲音若即若離,“的確是沒有什麼意義了,不如談談我和你之間的事情,從第一天遇見你開始,我就覺得我們兩個算是有緣的,你還特意留下一張寫了手機號碼的鈔票給我朋友,這就表示你對她有意思,不過可惜,她沒有聯係你吧?因為那張鈔票被她不小心花掉了,既然如此,我們兩個又何必相互為難對方,合作不是更好嗎?”
封爵的太陽穴突突的跳著,原來……她到現在一直都以為他當時的追求目標是那個和她在一起的女孩子,果然,還是自己有些過分的畫蛇添足了。
“那張鈔票上的號碼,是給你的!”封爵決定糾正一下,不管自己現在對江伶是否還有那種悸動,但他絕對不是一個喜歡讓誤會存在的人。
江伶頓了一下,抬眸對上封爵認真的眼睛,突然嫵媚的笑了,“那你當日表達的方式,還真是太過婉轉了,婉轉的讓我朋友以為你在暗戀她呢!”
封爵不想繼續這個無聊的話題,重新的走到沙發上坐下,“你說你要幫我,是真的?”
江伶見封爵有意向和自己合作,也笑眯眯的走到一旁坐下,給兩人各倒了一杯酒,“自然是真的,不過在這之前,你還是要先告訴我你這次執行的任務目標是什麼,至少給我透露一點點也可以啊,跟你合作,我算是你軍方的線人了吧?”
封爵探過身子,眯起眼眸,好像一隻黑夜中充滿危險氣息的豹子,“我憑什麼相信你呢?江伶!”
“那我還真是沒有什麼足夠的籌碼讓你相信我。”江伶慵懶的靠在沙發上,“我這個人,既然提出幫你,就必定不會食言,但是我的確沒有權利讓你無條件的相信我,所以這個籌碼……我還真是拿不出來,不如……”
江伶身體妖嬈的貼上封爵,手指滑過封爵英俊的臉部線條,在他耳邊吐氣如蘭:“不如你說一個籌碼,看看我給不給得起!”
封爵扭過頭看著江伶的眼睛,視線沿著她的瞳孔一直滑到了她的紅唇,緩緩俯下身,就要親吻到江伶的時候,耳邊卻聽到江伶戲謔的聲音:“教官忘了,我可是有男朋友的人。”
“江伶,如果你這麼著急需要找一個男人陪著你,不如就找我吧!”封爵莫名其妙的說出這麼一句話,聽起來卻格外的刺耳,是一種羞辱。
江伶似笑非笑的看著封爵,卻是風情萬種的笑了,“那教官你可真是晚了一步,因為我已經找到了,就如你所說,我的身邊從來都不缺男人這種生物,目前來說,我對向晨還是很滿意,唯一的瑕疵就是教官可以稍微手下留情,不要總是刁難我。”
“你不是要幫我嗎?既然要幫我,偶爾的懲罰也是最好的訓練。”
“嗬嗬嗬……”江伶笑得花枝亂顫,喝乾了杯中的酒水,“我幫你的辦法有很多,不管怎麼說,我還是一個女人,一個算的上有姿色的女人,對女人來說,對付男人最鋒利的武器有時候就是自己的美貌和身體,教官你說對不對?”
封爵看著江伶,沉默了許久才說道:“明天軍訓結束後,我的車在學校大門外麵等你,我會告訴你我要的信任籌碼是什麼。”說完便是起身離開,江伶依舊坐在沙發上看著封爵離開,隨手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貂蟬隨即走進來,“伶爺,剛才包間的那幾個小屁孩離開了,出門後就各自散去,那個叫溫辰軒的,是不是要給他一點教訓?”
“不,溫辰軒……現在還不能動,不過他身邊的其他人,的確有一個我很想動一動的,誰讓我是一個睚眥必報的小女人呢!”江伶翹起大長腿,漫不經心的將杯子送到唇邊,品嘗著杯中的美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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