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正走著,迎麵遇上了一個熟人,許諾看了一眼江伶,江伶也盯著前方走過來的宋輝,宋輝麵無表情,不知道在想什麼心思。
許諾眯起眼眸,宋輝變心轉而追求江伶的朋友黎曼的事情在學校傳的沸沸揚揚,而且重點是宋輝親口承認了自己喜歡黎曼,不允許誰再說黎曼是一個酒吧女,可見他有多維護黎曼,宋輝大概不清楚黎曼的身份,但是知不知道江伶的身份?現在這樣見麵,會不會尷尬?
江伶看著宋輝,就在以為宋輝會從自己身邊擦肩而過的時候,宋輝開口了:“江伶,有時間嗎?我想和你談談!”
江伶側過身,目光幽邃的打量著宋輝,漂亮的唇線勾起一個魅惑的弧度,嗬出一口涼氣,眼底劃過一道精光,似笑非笑的點頭:“宋會長是要請我吃飯?”
宋輝尷尬的避開江伶的眼睛,“隻是談談而已!”
“宋會長何時這麼吝嗇了?連頓飯都不請了?”江伶輕笑著。
在許諾看來,宋輝是因為移情彆戀,怕黎曼吃醋,所以要和江伶劃清界限,不免有些打抱不平了,“男人都是這樣花心麼?宋會長變心的太明顯了吧?”
宋輝沒說話,他自然記得,這個許諾就是許傳剛的女兒,他是得罪不起的。
江伶笑了,“男人可不就是這麼花心!難道你是第一天知道?”江伶說這話的時候卻是在看著許諾,讓許諾有一種怪異的感覺,仿佛這話中有話。
兩人走到一個閒置的空教室,這個世界,這一層樓幾乎都不會有人,大家都忙著出去吃飯了,江伶坐在桌子上翹著一條腿,手指放在膝蓋上,輕彈著仿若是在彈琴,“宋會長找我來,應該不是為了談情說愛吧?看宋會長這個樣子,對我也沒有那種興趣了應該。”
“這麼說,你都知道了?我倒是一廂情願了。”宋輝自嘲的苦笑。
江伶挑眉,“其實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宋輝看著江伶,又看了看外麵,有些緊張,“江伶,你知道黎曼是什麼人嗎?”
江伶的眼中掠過一抹精光,“什麼人?”
“他……反正不是一個酒吧女,她的身份很神秘……”
“有多神秘?貓女郎?”江伶已經猜到宋輝要說什麼了,但還是逗弄著他。
宋輝有些著急,“我也不清楚她到底是什麼身份,我身上的傷,都是拜他所賜!”宋輝一邊說著,一邊脫下自己的外衣,冷空氣讓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江伶在宋輝的身上看到了各種舊傷,有些愈合了,有些還沒有康複。
江伶沒說話,宋輝穿好衣服說道:“你要當心黎曼,所有接近你的男人,她都會傷害,她根本……就是一個……
變態。”
江伶目光鋒芒的盯著宋輝,聲音若即若離的思量:“宋輝,如果一切真如你所說,你怎麼有膽子告訴我的?你不怕她對付你?”
宋輝低頭苦笑,“實話告訴你,今天我是來和你告彆的,我已經和家人商量了,我要去彆的城市上大學,或許直接工作也可能。總之,我不想留在這裡,這地方讓我窒息,你還記得溫辰軒嗎?你都不想知道他現在在哪裡嗎?”
江伶看著宋輝,其實在那次之後,她的確沒有再見過這個人,仿佛就憑空消失了,一度以為他可能還會回頭報複的,卻沒想到,就那麼失蹤了。
宋輝看著江伶,認真的回答:“黎曼說,他死了,因為他得罪了你!”
江伶的心咯噔一下,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宋輝,連平日裡慣有的笑容都消失了,宋輝也猜到江伶不清楚這些事,繼續說道:“江伶,有時候我覺得,黎曼就是你手裡一把刀,你才是真正的劊子手。那些人都是因為你才會出事,還有我……就因為我曾經追求過你,但我已經說了,我對你隻是一點好感,我是真心愛她的,可她的心根本就扭曲了,她愛的人是你,她對你是那種不正常的、變態的感情,江伶,彆說你什麼都不知道,你一直都在利用她的這份感情,你不殺伯仁伯仁卻因你而死,這個道理你不是不懂。如果你對我,但凡有一點在意和保護的心思,黎曼也不會傷害到我,所以……江伶,你才是那個劊子手,黎曼隻是你手裡的一把刀而已。”
宋輝的一席話如醍醐灌頂,當頭棒喝,江伶臉色有些蒼白,喃喃自語:“倘若她真的能變成我手中的一把利劍就好了。”
宋輝雙手抱拳抵著額頭,整個人呈現出一番頹廢的狀態,江伶還是第一次看到宋輝這般無助的模樣,像一個被丟棄的孩子一樣。
“你想要我怎麼幫你?”江伶沉默了片刻還是問道。
宋輝抬起頭,臉上塗滿了疲倦和憂傷,眼窩子一片通紅,許久才說道:“江伶,我知道你一定也不是普通人,看在我也曾幫過你的份上,我隻求你幫我一次,我要和我的家人,安全的離開平江市,永遠都不會回來,我也永遠都不想再看見你們。”
江伶看著宋輝,默然頷首,“好,我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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