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難過?還是在恐懼?”江伶陷入了虛擬空間,阿緣穿著一件火紅色的無袖高開叉旗袍,一步一步的走到江伶的麵前,手指戳著江伶的心口,譏誚的笑著:“你骨子裡就是這麼懦弱無能!”
江伶垂眸,眼神透著幾分不經意的冷冽,“沒錯,我是覺得悲哀,為了找這個冰瓶,死了這麼多人,我自己也差點被花翎那個變態折磨死,連我都在懷疑,這是否值得,用那麼多人的生命來換取。”
“嗬嗬嗬人固有一死,不是嗎?”阿緣冷笑,“所以說,你太多愁善感了,這不是好事!”阿緣歎了一口氣,背過身去,“你知道什麼是人上人嗎?”
江伶沒說話,阿緣繼續說道:“人上人,就是踩著無數人的身體和肩膀站在至高點,江山代有才人出,可站在高處不勝寒的位置上的人,卻隻有一個,其餘的人,要麼死,要麼臣服,你選擇哪一個?我猜你一定不會選擇這兩者,前世你不是已經恨透了被人主宰命運嗎?”
江伶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輕蔑的笑了,“我們都曾經孤獨的麵對死亡,這一次,不管他們是出於什麼目的和私心,最終是留下了,我第一次,有一種不孤單的感覺。”
“那又如何?他們終究隻是雇傭兵,連你生命的過客都不算。”阿緣說出了一個現實。
江伶不想聊這個傷感而沒有營養的話題,“這煙島上,到底有什麼東西?我剛才看了周圍,感應不到任何生物的氣息,當年你是如何將這冰瓶放在這煙島上的?”
“當年?你也知道是當年?多少年的事了?千年?那時候,這島上雖然慌,可還是有人住的,至於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我也不清楚了,但冰瓶的確藏在這島上,因為這島上有一條巨蟒,全身劇毒,可對你來說,卻是一個寶貝。”
“所以你才讓我帶著這青銅鋸齒抽來?你早就知道會遇到這些怪物?幾百年過去了,那條蛇也該死了,莫不是成了精?”江伶譏誚。
“我都成妖了,一條蛇成精算什麼?”阿緣冷笑,“你如今體內靈力日益增長,難道你沒發現,這幾日你的武力值也增強了?我不過是教你一些招式,而重點是在於你本身,遇強則強,所以花翎的折磨也發掘出了你的才能,要成長,勢必要經曆,這個道理,不用我來教你?”
江伶抬起手指拂過自己的嘴唇,“你說的沒錯,我的確不需要你來教我怎麼做人!”江伶轉身消失在虛擬空間中,阿緣看著周邊的黑暗,嘴角揚起一抹譏誚,也同樣消失了。
回到帳篷的時候,貂蟬就一直站在帳篷的外麵,從他這個位置可以看到江伶剛才一直安靜的站在空地上,他以為她隻是需要片刻的獨處而已。
“伶爺,”貂蟬看著江伶有些蒼白的臉色,沉吟了片刻,“伶爺放心,我會儘力保護你的!”
江伶挑眉,揮了揮手指,“你去那邊的帳篷睡覺,我想一個人。”
貂蟬頓了一下,“你一個人留在這裡,隻怕不安全!”
江伶風情萬種的笑了,戲謔道:“你不會是借口想要爬上我的床?”
貂蟬有些尷尬,也不想引起江伶的誤會了,“如果有事,伶爺可以喊我。”說完便是離開了。
加納看著貂蟬走過來,隨手將手上的枯枝丟進火堆裡,揶揄道:“怎麼?被女人趕出來了?”
貂蟬看了他一眼,隨口問道:“你看起來心情不錯。”
加納聳肩,“她說的對,不管是出於什麼目的和原因,最後留下來的人都是沒有丟下我的人,是值得信任的,這算是有失必有得。”
貂蟬沒說話,他雖然也有一幫子社團兄弟,但他心裡清楚,他那些兄弟和加納口中這些兄弟是不同概念的,加納的這些人,都是一起上過戰場的,經曆過生死的,隻有單純的戰鬥,沒有明爭暗鬥。
煙島的清晨一直到晌午,這段時間裡麵,叢林裡都是煙霧迷蒙,籠罩在一片蒼白中,這時候也是瘴氣的毒性最劇烈的時候,加納手持突擊搶,指揮所有人戴上防毒麵具,一步一步的走進迷霧繚繞的叢林中,江伶也戴上防毒麵具和貂蟬一同跟著進入了這片瘴氣叢林。
隔著防護鏡看外麵,整個世界都籠罩在一片迷霧之中,仿佛置身於夢幻中的仙境,江伶腳上的皮靴踩在潮濕的泥土上,總覺得這裡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所有人當心!”加納開口小聲道,“提防野獸出沒。”
天氣有些悶熱的潮濕,讓人隻覺得身上黏答答的,江伶手裡拿著一塊羅盤,羅盤上的針指著的方向就是他們要前進的方向,一個士兵一邊走一邊小聲的和加納說話:“你看那妞兒,一直盯著個指南針看,也不說個具體地方,地圖也沒有,就這麼跟著她走,會不會有問題?”
加納斜眼看了看江伶,心裡同樣沒底,走了大半天後,所有人都覺得累了,加納就提議歇一歇,這個時間,叢林瘴氣的毒性沒有那麼強,基本到傍晚的時候會漸漸散去一些,昨天他沒沒有測到瘴氣,便是有了這個推理。
這個時候,雖然可以休息,但是沒有人會摘下防毒麵具喝水或者吃東西,畢竟瘴氣沒有散去,誰都不敢冒險,江伶看了一眼周圍,羅盤上的指針有了片刻的顫動,仿若周圍地理環境有所變幻。
加納同樣警惕的看著周圍,天黑的時候必須穿過這片瘴氣叢林,否則不被毒死也被渴死餓死了,煙島的瘴氣叢林多,但並非是密集的,而分割成了一片一片的,中間會有一段路程是沒有瘴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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