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蟬回來的時候,驚奇的看到江伶已經站在原地,月光下,她修長的身材看起來格外的妙曼聖潔,貂蟬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或者是見鬼了。
“伶爺?”試探性的叫了一聲。
江伶側過身,看了一眼貂蟬,伸出手,“還有酒麼?”
貂蟬這才回過神,從背包裡翻出一個銀白色的小酒壺,“還有一些!”
江伶擰開瓶蓋喝了兩口,嗬出一口酒氣,她真的是有酒癮了,前世的酗酒習慣遺傳到了這一世了,“加納還活著嗎?”
貂蟬點頭,“情況有些危險,怕是難熬但是,伶爺,你剛才情況比他還嚴重,為什麼現在突然就好了”
江伶嫵媚的笑了,手指妖嬈劃過貂蟬的額頭,“因為我是妖精轉世啊!嗬嗬嗬”貂蟬整個人都糊塗了。
江伶銀鈴般的笑聲也驚動了那邊垂頭喪氣的幾個雇傭兵,他們在看到江伶完好無缺的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時候,都覺得是在做夢,她除了身上衣服有些破損,其他便是沒有什麼了。
“你你不是快死了嗎?”有人開口問道。
“大概是閻王爺不夠帥,留不住我。”江伶開了一個玩笑。
“閻王?那是什麼東西?”大高個兒的雇傭兵提出問題。
江伶聳肩,側過身看了一眼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加納,他的後背之前在對付那些食人蟻的時候,也被炸傷了,情況看起來的確不樂觀,蹲下身,拔出金針正要刺入的時候,幾個士兵緊張起來,“你要乾什麼?”
江伶輕笑,“當然是要救他了,我怎麼舍得一個英雄這麼白白犧牲?”
“就憑幾根針?”顯然他們是不相信。
“可我活了不是麼?而且活的很好,我的腿也沒有廢掉。”江伶漂亮的唇線勾起一個魅惑的弧度。
幾個人不說話,不知道是信了還是依舊不信,江伶已經一針刺下去了,一邊說道:“你們就當做是,死馬當活馬醫,畢竟我不出手,他這個樣子,也熬不到明天,必死無疑,倒不如給我做個小白鼠。”
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他們突然站起來,背過身去走了一段路,不看這邊,大概是心中有愧和於心不忍,終究是不太相信江伶那幾根針,江伶從口袋裡拿出靈玉握在手心裡,每一針都將月華靈欲通過金針導入加納的體內,一個普通人,想要依靠這點月華靈欲恢複成她這樣,顯然不可能,但恢複個七八成,還是沒問題。
大約過去兩個小時後,江伶拔出所有的金針,看了一眼背上已經開始凝結的表皮,一層薄薄的透明的表皮,至少能保持體溫和血液都不流失,雖然看起來還有些血肉模糊的滲人。
取出針筒,吸入消炎藥水注射進加納的體內,就算是大功告成了,這種傷,就目前來說,江伶還是能應付的,如果不是這裡環境艱難受到限製,在正規大醫院裡,這樣的傷也同樣可以治療。
沒有人去看加納,心裡隻覺得凶多吉少,如果真的有用,為什麼剛才他都沒有吭一聲?
江伶坐在火堆旁,不知道在想什麼心思,之前那個體型壯碩的士兵站出來,“我也不知道我們能不能活著回去了,說實話,我現在真的是想極了我那張柔軟的大床,我真想好好吃一頓烤雞,還有那些漂亮的大屁股妞兒。”
江伶挑眉打量著這個男人,輕笑:“所以呢?”
“所以,反正不知道有沒有明天,這些該死的局麵都是你這個小婊子造成的,不如我們一起快活一下,死之前也不算虧了。”
“嗬嗬嗬”江伶單手撐著地麵,身子仿佛完全放鬆下來,透著說不儘的魅惑,“我可是承諾過,留下來的人,我都會護你們周全,回去以後,酬金雙倍,你確定要在這裡動手?”
“誰知道還能不能回去?”
“彆這麼暴躁,等我們離開這裡,我會送你幾個漂亮的女人,不過若是你不能乖乖配合,那麼”江伶嘴角上揚,大個子士兵還沒有明白江伶這詭異的笑容時,腦袋上已經被一把槍抵著了,他扭頭錯愕而失望的看著這個和自己一直以來共進退的士兵,他們都是一起並肩作戰過的兄弟。
“你他媽瘋了是不是?拿槍指著老子?”
“我沒有,ken,隻是希望你不要腦子不清醒亂來,彆衝動。”
“你被這娘們鬼迷心竅了是不是?”
“不,我隻是懂得感恩,如果不是她,我現在已經被鱷魚吃了,我相信江小姐一定有辦法離開這裡。”
“你做夢,沒看到加納快死了嗎?可能可能已經死了!”ken說到這裡的時候,眼窩子都紅了,看得出來,他和加納的感情最為親密。
“彆這麼著急傷心,他沒死,活著呢!”江伶坐直了身子,“我說了救他,一定會救他,你不信我?”
ken看著江伶,終於皮笑肉不笑,“我也是著急了,開個玩笑而已小心槍走火!”
江伶微微頷首,那士兵收回了槍,江伶打量著這個皮膚黝黑的小士兵,“你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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