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的人看到江伶跳下去,都追到窗戶邊對著她開槍,她快步奔跑,腳底仿佛是生了風一樣,“伶爺”貂蟬全身鮮血的追出來,並丟給江伶一把槍,江伶借過槍便是對著樓上的人開槍,一邊對貂蟬說道:“快去開車,找周景禦!”
“伶爺”貂蟬咬咬牙,江伶說的對,敵多我寡,必須撤離這裡,找周景禦幫忙,他跑向車庫的位置,心裡也相信江伶的能力,畢竟江伶可是連巨蟒那種怪物都能殺死的。
江伶連開幾槍後,子彈耗儘,才發現自己沒有彈夾,不過即便有彈夾她也不會換彈夾,他大爺的,江鈴暴怒的丟下手中的槍械,轉身再次沒入黑夜中,剛才她已經開了殺戒,江伶從來沒有想過動手殺人,那些電影裡的帥氣畫麵也隻是電影裡,親手殺人這種事,她以為自己需要時間來適應,卻沒想到這麼快就成真了。
江伶跑過一段路後,突然看到前方有一輛車,一個人同樣快步朝著這邊走過來,下意識的抬手反擊,“出門一趟,身手厲害了!”這聲音裡透著幾分狡黠,江伶抬眸對上歐殤儀玩世不恭的狐狸眼,張了張嘴,然而歐殤儀的效率更快,出手給了她一擊,直接將江伶給電暈了。
“你大……”江伶什麼疑惑都來不及思考,整個人就暈過去了,歐殤儀看著暈倒的江伶,抱著他上了車,回頭看了一眼那些追殺過來的人,一踩油門,生生的撞飛了兩個人。
眼見有人救走了江伶,幾個暗殺江伶的行刺者也同時選擇了撤離現場,很顯然今晚的行動失敗了。
貂蟬追出來的時候,所有人都撤退了,包括江伶也不見了,他不知道江伶是逃走了還是被抓走了,隻能先去找周景禦商量對策。
貂蟬一邊暴躁的開車,一邊給周景禦打電話,“三爺,出事了,伶爺被人追殺,可能是被抓了!”
周景禦原本還在猶豫要不要去見江伶的,現在聽到這個噩耗後,真的是腸子都悔青了,如果他今晚應邀去陪她,也許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同時周景禦目光飄向了另一扇房門,會不會是周鶴派出去的人?很快又否定了,他不相信周鶴是這種人,何況周鶴才吃了第一顆藥,不可能在這時候動手。
“老金!”周景禦叫來老金,“吩咐下去,全城搜找江伶,還有把消息透露到天星集團那邊,讓安東尼知道江伶在他鹽省地盤上遭到刺殺,這件事,我必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伶爺出事了?”老金同樣很驚詫。
“立刻去辦!”周景禦皺眉,老金不敢浪費時間,轉身就去辦事了。
彆墅裡所有人都撤離了,此時一片狼藉,輕柔的腳步踩在地麵上的殘碎,並沒有引起任何的動靜,整個彆墅在黎明前的黑暗中顯得格外靜謐,這場混戰不至於沒有一點動靜,但這半山的彆墅中,大多數是空置的,自然也不會被留意到。
楚墨抬眸看了一眼東方的魚肚白,淡漠的眸子裡透著幾分悲天憫人的高冷,他來到那個心臟被九天劍刺穿的人身邊,倘若江伶此時在場,定是會被嚇到,這剛剛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此時已經變成皮包骨頭的木乃伊了,當日她扒了巨蟒的皮也不曾見到這樣的畫麵。
楚墨拔出九天劍,看著逐漸洗去鉛華,露出鋒芒的利劍,又看了看窗外,似是在自言自語:“見血開封,如今這九天劍,隻怕再不能沉默了。”
另一邊,安東尼在聽到周景禦派人來傳達的消息後,臉色微變,隻覺得這是要出事了,原本區區三聯幫的一個伶爺,一個女人,安東尼是不會放在眼裡的,就算是這次周鶴來到了鹽省的地盤,他也隻是笑笑,作秀一樣儘了地主之誼,但對於江伶被刺殺的事情,安東尼還真是不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畢竟這個女人可是那個人的心頭愛,黎曼就是個瘋子,隻怕是要開殺戒了。
安東尼手指間夾著一根雪茄,眯起眼眸,“這是要變天了!”
“安東尼先生,這三聯幫的三爺派人來說這事兒是什麼意思?”一直跟在安東尼身邊的下屬問道,“說是讓我們幫著找人,我怎麼聽著那意思,好像是在懷疑我們抓了他女人一樣。”
安東尼掐滅手中的煙蒂,“那可不是他周景禦的女人,你若想好好活著,話就不要亂說,那女人有名有姓,你叫她一聲伶爺算過,不管他周景禦是懷疑我們還是真心想讓我們幫他找人,現在人是在我們的地盤上出事,這事兒就必須徹查到底,否則”
安東尼想了想,站起身,下了命令:“立刻派人出去調查一下!安排車,我要出門。”
“哐當!”一把鋒利的匕首擦過安東尼的臉頰,安東尼也隻是安靜的站在原地,不敢有多餘的動作,他知道這時候的黎曼發瘋起來很可怕,他此時也最能體會到自己不過是她手心裡的一顆棋子,一個傀儡罷了。
“徹查到底,我倒要看看,是誰敢動我的人。”黎曼咬牙切齒的說道,“還有,讓所有人都出去找,掘地三尺也要把江伶給我找出來,我就不信她會出事。”
安東尼微微頷首,然後謹慎地離開了房間,他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臉頰,發現已經流血了,不禁無奈地歎息道:“這江伶可千萬不能出事啊!”他心中充滿了擔憂和焦慮,深知這件事情的嚴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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