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時分,江伶裹著黑色的絨毯下了床,站在窗前俯瞰這個城市的繁華,床上的歐殤儀還在酣睡,天使的容顏讓他看起來一點不像是一個叱吒風雲的少帥。
歐殤儀微微睜開雙眸,在江伶起床的時候,他就醒了,或許,他從未相信過枕邊人,就如江伶這一夜纏綿之後也同樣失眠了。
歐殤儀沒有開口打擾江伶欣賞夜景,他喜歡這樣靜靜的看著她的背影,黑色的絨毯裹在胸前,長發隨意的披散著,慵懶而嫵媚。
江伶轉身的時候,便是對上了歐殤儀的雙眸,頓了一下,嫵媚的紅唇勾起妖嬈的弧度,“你沒睡?”
歐殤儀坐起身靠在軟墊上,被子滑到腰間,露出他健碩的胸肌,“睡了,不過醒了!”
“看來是我弄醒了你!”江伶輕笑。
歐殤儀挑眉,拿起床頭的手表看了一眼時間,“時間差不多了,回去!以免讓黎曼發覺。”
江伶手指抓著胸前的絨毯,赤足走到床邊,坐在歐殤儀的身邊,手指妖嬈的劃過歐殤儀胸前的肌膚,引得歐殤儀一陣戰栗,目光也幽邃了幾分,“你在勾引我?”
“我就是想看看,我在少帥你心裡有幾斤幾兩重,少帥當真就沒有一點不舍得?這麼著急讓我回去?”
歐殤儀輕笑,“我更好奇,你說這話的時候,你這裡有沒有用心!”歐殤儀點了點江伶心口的位置。
江伶笑得邪魅,起身直接裹著黑色絨毯打開了與隔壁房間相通的房門,原本在床上睡覺的藤真和藤煙聽到動靜的時候,都條件反射的坐起來了,看到江伶回來還是有些詫異,尤其是看到她就裹著一條絨毯直接過來了,不免有些尷尬。
“江小姐”藤煙囁嚅。
“將房間恢複原樣,還有,你們是黎曼送給我的,以後還是叫我伶爺。”江伶漫不經心的說著,人已經爬上柔軟的大床,蓋上了被褥。
藤真和藤煙相互看了一眼,聽從吩咐的將門關上,鏡子也重新恢複到之前的位置,完全看不出這裡麵有一扇門。
天剛亮,黎曼已經坐不住的來找江伶了,開門的是藤真,此時他隻穿了一條黑色的長褲,可以看到胸前和後背的幾道抓痕,彰顯昨夜的戰況很激烈。
黎曼冷冷的看了一眼藤真,直接走進去,再看到藤煙的時候,臉色有些難看了,藤煙的身上倒是很很乾淨,沒有留下什麼痕跡,想來也正常,兩個男人都在,不可能都留下印記。
江伶還躺在被窩裡,聽到動靜的時候也醒了,慵懶的睜開惺忪的睡眼,黎曼快步來到床邊:“阿伶!”
江伶坐起身,露出鎖骨處的“草莓”,讓黎曼看著有些刺眼,她扭頭瞪著藤真的目光有些陰鷙,藤真頓了一下,低下頭,江伶也察覺了,她揮了揮手,讓藤真和藤煙兩人出去。
黎曼扭過頭再麵對江伶的時候,一臉朝氣的笑容,仿佛什麼都看到、什麼都沒發生一樣,“怎麼樣?昨晚開心嗎?”
江伶看著黎曼強顏歡笑的模樣,她偽裝的並不成功,或許是因為在自己麵前並不想偽裝的太成功,“小曼,你心裡是不是覺得很委屈?”
黎曼頓了一下,心裡的某一個地方仿若是被人咬了一口,就那麼空了一塊,眼眶居然紅了,江伶伸出手臂,主動的將黎曼擁入懷中,低聲在她耳邊說道:“抱歉,讓你難過了!”
這樣的一句話,比任何的山盟海誓都要甜言蜜語,黎曼竟是如一個小孩子一樣在江伶的懷中哭了起來,“阿伶我很難過,但我更想讓你開心。”
江伶很感動,緊緊的抱著黎曼,“謝謝!”隻是很對不起,她一直都是在利用她。
“阿伶,我要你發誓,發誓永遠都不會離開我,好不好?”黎曼第一次如此強勢的提出要求,她素來都是如此直接的人,那些捂著情人嘴巴阻止對方發毒誓的行為,她做不出來,太虛偽了,她也缺乏安全感,她就是要親口聽到江伶發誓才能安心。
江伶感覺到黎曼的顫抖,嘴角浮起一抹淺笑,舉起右手,豎起三根指頭,鄭重其事的開口發誓:“我江伶發誓,永遠都不會離開黎曼,無論將來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丟下黎曼一個人。”
江伶不是在撒謊,這一晚她想了很多,也在心裡做出了一個決定,不管她現在是一個什麼身份在接近黎曼,但是黎曼,她是一定要護了周全,無論是她還是黎曼或是任何人,這世上要得到一個全心全意對自己的人很難得。
江伶手指撫摸著黎曼精致的臉蛋,“陪我再睡一會兒!”
“好!”黎曼躺在江伶的身邊,隻覺得這一刻是溫馨的,她就知道她這個決定沒有做錯,有舍才有得,若要將江伶留在自己身邊,就必須有所付出,她終究是被自己打動了。
幽暗的房間裡,藤真和藤煙兩人此時已經穿戴整齊,他們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他們是蒙著眼睛被送到這裡來的,不過憑借訓練了這麼久的洞察力,他們估計這個地方是在很高的頂樓,因為在電梯裡的時候,感覺到電梯一直在升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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