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的正宮為主君,其次就是一品的次君,然後二品的平君,其餘的便沒有了。
謝思崖再得寵愛,那也不能肆無忌憚。
安平的臉更黑了,甚至偷偷看謝思崖的臉色,一副怕他生氣的模樣,可她卻反駁不了。
謝思崖掃了眼衛顏,眼裡露出陰鷙,他沒再說話,反而是摟住了安平郡主的肩膀,低語了兩句。
安平郡主的臉色紅了紅,看向衛顏,“思崖說的話,便是本郡主的意思,你想以下犯上?”
衛顏覺得甚是彆扭,她來清月的時間也不短了,從來沒看過會臉紅的女子。
除非天性內向。
而安平郡主的身份,以及她拉著謝思崖出席活動,也不可能是內向靦腆的性子。
她覺得……安平真的不對勁,好像被謝思崖“男”化了。
不是性彆,而是一種意識形態,如果用性張力來表示,把這種感覺用傳統固有的思維清晰化。
那就是兩人的“性彆”產生了置換,這點在衛雪身上也有一丁點體現,但是不多。
而安平郡主很嚴重……
她終究沒說什麼,若無其事說道,“既然郡主是這意思,也早說啊,我也不會說沒用的。”
她看向謝思崖,嘴裡卻道,“回郡主的話,畢業考允許炭筆,下官便用了,不犯律法吧?”
“你方才說過,你揮毫並不靈巧,是沒有任何考中的希望的,可你還是參加科考了。就在科考的前三日,才頒布的炭筆一事。”
“敢問郡主,下官已經得到考試的資格,莫非要因為可能考不中。便要放棄科考?”
“好巧的事。”
“回郡主話,下官也覺得運氣上佳,承蒙皇恩光輝籠罩,才給了下官機會。”
謝思崖被她一口一個“回郡主話”氣得眉目更加陰冷,冷笑道,“伶牙俐齒啊。”
“回郡主話……”
“行了。”安平郡主聽不下去了,嗬斥道,“這是他對你說的,不必再提本宮。”
衛顏哦了一聲,“好的,那郡主的意思是,是命令下官和謝公子聊會兒,給他答疑解惑?”
安平郡主沉默了會兒,最後甩了袖子,“不必。”
她看了謝思崖一眼,想了想說道,"你家有個旁支衛雪?"
衛顏眼神一凝,"是的。"
"聽說你們有個賭約,一定是玩笑話吧?"
"回郡主,不是。"
安寧郡主臉色難看了幾分,一字一句道,"本宮說是玩笑話。"
衛顏微微一笑,"真不是的呢。"
謝思崖冷冷盯著她,"她和郡主是故交,此事作罷。"
"君子以自強不息,既然是她定下的賭約,莫非還要以權壓人?"衛顏的聲音突然拔高,"到底是郡主要行此事,還是你要如此?"
周圍的低聲交談,都停了一瞬。
謝思崖方才的桀驁,陡然消散,露出溫和的笑,"是在下逾矩了。"
安平郡主立刻出聲,"衛顏,她是我的好友,此事莫要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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