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在這個家裡,尤其是爸爸身體不如以往之後,你我必須要挑起家裡大梁,為爸爸分擔解憂。”
白晴微微點頭,“我現在倒是知道了,爸爸和你談的都是什麼。”
“你說說我們談的是什麼。”
“爸爸應該是把這個家徹底交給你了,要不然你也不會跟陸霜那個態度。”
“對。”厲元朗篤定承認,“老婆,這裡麵涉及很多人和事,爸爸即便沒說的那麼直白,可我知道他的真心所想。”
“爸爸是個好人,老實人。說實話,爸爸的仁慈心腸,放在普通人身上是好的,但在他曾經的高度上,就顯得平庸了。”
“正如他跟我說的那樣,他缺少很多於勁峰身上具備的氣質特點。要想成為一個名垂千古的人,僅僅心善是不夠的。”
“心善國弱,心狠國強。”
“爸爸正是看中這些,才力挺於勁峰。其實他早就從自身的性格上認清了不足,寄希望他沒有實現的願望,於勁峰能夠實現。”
“你說的有道理。單就反腐這一塊,於勁峰的力度就很大,爸爸望塵莫及。”白晴深有感觸的望向遠方。
還有一點厲元朗沒說,他要想在這個家裡樹立權威,必須要有足夠的的霸氣和震懾力度。
該硬的時候硬,該軟的時候軟,剛柔並濟,軟硬兼施,才會起到挑起這個家族的重任,不辜負陸臨鬆的重托。
厲元朗的一席話,在陸霜冷靜思考後,終於沒敢再提陸臨鬆搬去京城治療的建議。
主要是她爸爸堅決反對的態度,還有厲元朗振聾發聵的聲音。
令她不得不有所忌憚和顧慮。
厲元朗沒有按照原定日期返回海新市。
正月初八中午,郎英軒趕到陸臨鬆居住宅邸。
儘管他知道陸臨鬆的身份,可當他真正站在陸臨鬆麵前時,還是不由自主的略顯緊張。
好在有厲元朗在一旁替他說話,又有陸臨鬆平易近人的態度,才讓郎英軒逐漸消除緊張情緒。
再給陸臨鬆做了一番檢查之後,郎英軒大體上有了譜。
在與厲元朗和白晴交談中,郎英軒表示,陸臨鬆的心病,他會有針對性的用中醫手段治療。
不過,保持樂觀心態才是最關鍵的。
白晴明白,厲元朗就要回到工作崗位,陸霜陸濤他們已經離開,幫助爸爸調理心情的這副重擔,隻好由她一個人承擔了。
正月初九,嶽秘書率先離開,去安江省委組織部報到。
臨行前,在和厲元朗聊天中,嶽秘書告訴他自己的新去向。
“佳白市委書記!”厲元朗大吃一驚,為什麼是這個位置?貌似原來書記名叫袁雪濤,厲元朗和他還有過接觸呢。
嶽秘書半開玩笑又說:“元朗,說起來,我還得感謝你呢。”
“謝我?”厲元朗更是一頭霧水。
“對。”嶽秘書說道:“上次你收拾了佳白市政法委書記魯強,由此牽連出一大串官員。”
厲元朗怔怔發問:“這麼說來,袁雪濤也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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