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澄鈺起身給她留出空間，站在門口糾結，要不要悄悄偷看。
於蕊看他走開，點開孫雲的文件夾，把以前搜尋到的信息，粘貼好，弄到新的文件夾裡，她刪掉自己那段的視頻和照片。
檢查了一遍，覺得妥當，刪掉原文件，拔掉u盤。
“那個，我先上樓了。”
“嗯。”周澄鈺渾身透露著生人勿近。
“周總您要看嗎？”阿木覺得既然他都能看，周總肯定也能看。
“不看，她肯定都刪過了，她說以後會給我看就一定會的。”他篤定，她雖然偶爾愛耍脾氣，愛說氣話，但認真說的話，她不會食言。
他也能猜到一點，這u盤多半是她這些年被欺負被騷擾的一件件事，堆砌而成。
他隻是難受，是不是有什麼他不知道的，她不願意說。
比如張小時，她就從來沒提過，那個男人有什麼好的。
憑什麼可以走進她的心。
對了螢火蟲，他倒是想起來了，浪漫嗎？
難道是因為浪漫。
“阿木，回去給關寒意說，準備5101novel.com0隻螢火蟲。”
“會影響生態的周總……”阿木小聲說道。
“5101novel.com隻。”
“……”
“52隻。”
“可以。”
周澄鈺扶額他這輩子沒這麼摳門過，那就隻能放院子裡讓她看了。
他懶得管阿木，邁著長腿上樓，發現於蕊又在玩手機，“還玩兒？”
“你過來看這個，阿木的處女作，怎麼放出來了。”
周澄鈺皺眉，他不是把底片買了嗎？怎麼會放出來。
當初也是關寒意感興趣，他才同意拍攝的。
“會不會把我拍的不好看，我在西藏都沒化過妝。”
“好看的，等他放吧，當初答應了他拍，又反悔差點害他延畢，我們欠他的。”
“好吧，剛好我也看看，我不在的時候周總是什麼樣的。
是傻到可以坐飛機進西藏，下來就進醫院，還是傻到蒙古包漏雨，把所有乾的毯子給我蓋。”
“彆說了，顯得我不太聰明的樣子。”
“除了做生意你哪裡聰明。”於蕊把手機一甩，蓋上被子悄悄罵了句，“死呆瓜。”
“嗯。”
劉姨家。
她正在和周媽媽打視頻，其他人都已經進屋睡去了。
“錢兒，我觀察了幾天，我覺得那個藍染不行，和小蕊比差遠了。”
“你才發現？”
“是啊，我之前也隻是在網上了解過她，覺得她挺正能量的，人也長得不錯。
不過我覺得你眼光還挺敏銳的，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她就是個壞種。
而且她和那個舒家沙龍那女的一模一樣，當時外麵還傳的周太太，我讓人去看，身材差太多。
那對a和咱蕊蕊的平地起高樓還是很大差彆的，跟塊排骨一樣。”
周媽媽頓了頓，當初謠言傳出的時候，她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