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底氣，可以開始考慮入賬了。
藍染是個虛榮心很強胃口也很大的人，我在第一次透露信息的時候，她就已經開始把信息當成自己的東西去獲利。”
“你也知道藍染虛榮心強啊。”於蕊打斷他。
“寶貝，不要打斷我。”他拍拍於蕊的背，示意她好好聽。
“哦。”她有點不高興的回應。
“我沒有凶你。”周澄鈺解釋，“我也沒有維護誰。”
“嗯，你繼續。”於蕊打著哈欠，她聽困了。
“藍染要求聽取方法的人每抽一次數，無論金額多少都要給她一百塊。
有人想要試試水，舒賀試了，他虧了，大家不乾了，心中有怨氣。
我假裝借藍染的思路，想出了正確的式子，藍染本來就偷了我的東西，她不可能揭穿自己，隻能順著我的話往下。
有了藍染的獅子大開口，我談的條件要溫和得多。
每個家庭我隻抽一次利潤，且是他們試驗的那一次，是多少我要多少。
人的賭徒心裡是很強的，試的話一定會往大數按，隻有大數才能證實我發現的規律究竟對不對。
我還提出如果規律不對，我可以倒給五十，劉姨很快就上鉤了。
我沒有給口訣，而是讓劉姨聽指揮，我說按就按，口訣是我賺錢的工具，我交出去意味著彆人也能掙這個錢。
現場大家都在，消息互通，或許賣個人情就把東西給了，不劃算。
劉姨聽我的話，按出了最大的數，其他家庭也按出了大數……”
“周澄鈺你做生意厲害，但真的不懂人情世故。”於蕊再次打斷他，“有舍才有得，你指揮他們按大數，也應該意思意思給他們一百來塊錢，比如188之類的。
其他兩家是年輕人或許不在乎，但劉姨是本家人，你讓人家按個666，又全吃乾淨，劉姨該傷心了。”
“這是商場，她自己不也答應了嗎？”
“可這不是商場，你長點情商。”於蕊歎氣，木頭腦袋，“你自己去和劉姨道歉吧，難怪劉姨這幾天不高興呢。”
“我沒問題。”周澄鈺突然倔起來，“心軟賺不了大錢。”
“那些大錢你就留著一個人花，鋪在床上睡覺！”她氣憤的說道，“每次你做生意，那些人都來找我求情，我根本不懂幾點個幾個點的利潤，我隻能看他們表現好壞答應下來，從你嘴裡摳個三瓜兩棗怎麼就這麼難，有時候連十萬的利潤都不願意讓給彆人，你真是……”
“那本來就是我該賺的錢。”他理直氣壯，“你不用搭理那些人。”
“我還不搭理？樹大招風，你當我家怎麼落魄的，你，媽媽，奶奶，你們三個隻知道賺錢，禮物也不會送人家如意的，舞會開的和年終總結一樣，這個圈子是需要社交的，獨樹一幟最容易被開刀。”
“也要他們有能力拿周家開刀。”
“周澄鈺，我有時候覺得你要是又窮又醜的話，一定娶不到老婆。”於蕊覺得他的發言太典了，男人的臭味仿佛已經直通肺腑。
“唉。”周澄鈺妥協的說道，“我等會兒給劉姨送點禮物。”
“不用了，現在送過去於事無補，之前劉姨不是說他兒子想學社交舞嗎？我在想，把我之前的老師簡思汀介紹過去。”於蕊盤算，如果行不通再做打算。
“他不是已經八十歲了嗎？不出山了。”
“會的，老師還欠我們家一個人情。”不過這得憑良心，當初簡思汀吃不起飯，幾度放棄跳舞，是她爺爺支持他的夢想到今天。
“嗷。”於蕊猛搖周澄鈺的手臂，“我知道優子跳舞像誰了！”
“你老師？”
“嗯嗯。”她覺得兩人的舞步極其相似，按理說優子如果真是普通家庭，怎麼會請得動老師呢，有貓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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