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重瞳？不對，這是什麼瞳術？”
方羽驚訝的開口說道。
“這是鳳凰一族獨有的破虛金瞳。”
而此時老造的聲音隨之在方羽的識海中響起。
方羽聽到老造之言，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很厲害嗎？”
方羽開口問道。
“這是鳳凰天生的瞳術，也稱之為伴生能力，你說厲不厲害。這麼說吧，這破墟金瞳雖然比不上至尊重瞳，但是比起觀星瞳術，卻也不弱多少。再加上，這丫頭雖然修為如今被無界墟的規則壓製，但是神魂卻遠超你們，所以能夠看穿晚歌丫頭，也不奇怪。”
老造淡淡的開口解釋道。
方羽聽到之後，有些恍然的點了點頭。
而此時鳳凰也隨之散去破虛金瞳。
“你到底走了什麼狗屎運，居然娶了這麼個媳婦。你長相也就一般吧，天賦雖然我看不出你的體質，但是應該過得去。不過也不應該啊，這等天之神女，為何會看上你，你是給她吃了什麼迷魂藥。”
鳳凰轉頭看向方羽，對著方羽開口說道。
方羽聽到鳳凰之言，麵色不由微微一黑。
不過方羽也不以為意的開口說道。
“人格魅力，你們妖族不懂。”
說罷之後，方羽看向牧晚歌，嘴角不由微微揚起。
如今牧晚歌領悟了時間屬性，等到時間屬性劍道，提升到跟空間屬性同樣的境界，到時候時間和空間將自己融合，都不用所謂的融合之道，到時候時空屬性一出。
牧晚歌的實力，將再上一個層次。
擁有至尊重瞳，加上時空屬性，牧晚歌的實力，將直接超越以往。
未來若是碰到南宮謫仙，牧晚歌應當可以輕易碾壓。
“怎麼樣？”
方羽看了牧晚歌半晌之後，對著身側的鳳凰開口說道。
鳳凰聽到方羽之言，看著牧晚歌沉吟了半晌之後，點了點頭道。
“我答應你。不過我隻能答應你簽訂平等契約。”
方羽聽到鳳凰之言，不由陷入了沉吟。
若是無法在鳳凰身上種下奴印，簽訂平等契約，那到時候若是鳳凰背叛，牧晚歌想要將其滅殺，也需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因為簽訂了平等契約，牧晚歌隻能掌握鳳凰的一縷真靈，而這一縷真靈會和牧晚歌的神魂交融。到時候要是鳳凰背叛，雖然能夠輕易將其抹殺，但是牧晚歌的神魂也會被重創。
“它的秉性應該不壞，可以答應，如果真的有一天它背叛，滅殺它之後，晚歌丫頭的神魂之傷，對修煉了煉神決的她來說，要恢複不難。不過可以讓它同時發下血誓。”
老造對著方羽開口說道。，
方羽聽到老造之言，暗自點頭。
隨後方羽看向鳳凰，對著鳳凰開口說道。
“可以，不過你需要再補充一個血誓，今後看到我的秘密，不可對外人言起。”
鳳凰聽到方羽之言，眼眸微微一動。
“看來你當真是有大秘密。而且這秘密，一旦暴露，必然會引來血雨腥風的大秘密。”
鳳凰看著方羽輕笑著開口說道。
方羽聽到之後，沒有言語，而是目光灼灼的看著鳳凰。
造化神碑的存在，他可是很慎重的。
鳳凰的實力強，潛力大，之前素昧平生，方羽自然是不相信。
誰也不知道，這隻純血鳳凰，是不是還有其餘的族人，或者說還有什麼隱晦的手段。
如今看來這鳳凰人畜無害，誰知道它心中是什麼想法。
而且鳳凰的擁有傳承記憶，方羽和老造也擔心，它的傳承記憶中，擁有關於造化神碑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