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諸臣,各據一方,各展所長。何雨柱還真沒必要動手。
何雨柱現在已經是太學官了,每月都要跟不少的翰林學士一起跟大爺講經,講經。至於更高的職位,估計也就是當個記事官,給大爺提點建議什麼的。
隻是何雨柱還未入朝為官,一股龐大的風暴卻是悄然而至。
或者說,這件事不是他做的,是馮緯做的。
無論是當朝的大臣,還是代理執事,都無需上朝。隻是何雨柱經常入宮,大爺也經常找他商量政事,馮蔚並未對他有所保留,自認為對朝堂形勢的把握,也算不錯。
所以馮薇的突然出現,讓何雨柱有些不敢置信。
馮煒也不知道怎麼得罪了大爺,被大爺打了,還挨了大爺的鞭子。打完之後,封煒還是被禁足在皇宮裡,不準再回去,一切事務也暫時停止。
何雨柱一聽,頓時認為這裡麵有詐,莫非這是大爺和馮維聯手做出來的一場戲?
他可是清楚,大爺對馮偉有多疼愛,哪怕隻是受了一點點皮外傷都會心痛不已,一個小病都要一大堆禦醫來服侍。總不能讓大爺去打鳳煒吧?是自己出手嗎?
打死他也不信。
等大寶小寶跑過來,哭著喊著,他終於相信了,不論打得重不重,至少馮偉是真的挨了打,還是大爺親自打的。
再加上封蔚被人毆打,下獄,何雨柱也被暫時停職,到了諭德所在的衙門當差。
何雨柱更加擔心了。
這麼多年,他知道大爺對自己的信任程度,若是自己與馮瑋政有什麼計劃,絕對不會瞞著自己,一定會問自己。
可是,他竟然一點消息都沒有聽到,甚至德王府的大總管,也是一頭霧水,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他私下裡向幾個好友打聽,甚至還向陳老打聽了一番,卻無人知曉,這位風尉哪裡得罪了大爺,竟讓大爺發這麼大的火。
這一瞬間,何雨柱突然發現,他與皇室的距離,似乎一下子拉開了一條巨大的差距。
原本兩人離得很近,可自從封蔚失蹤之後,兩人之間的距離便如天塹一般,難以逾越。
他沒能見到大爺,也沒辦法從宮中得到任何消息。
這是他有生以來,最無力的一次。
正當何雨柱絞儘腦汁,準備去拜訪鄭牧的時候,卻被大爺召回,入宮教導。
進入宮殿後,便被引到了一個房間,房間中所有人都是愁眉苦臉。
“微臣見過陛下。”何雨柱有些緊張,馮煒已經半個多月沒有消息了。
“不用多禮,快坐下吧。”封霆很是隨便地揮了揮手,讓何雨柱坐下。他上下打量著何雨柱,神情無比的糾結:“你在打聽澈之的事?”
何雨柱苦笑一聲,說道:“小的實在是太害怕了,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封霆麵沉如水。說到這裡,他頓了頓,似乎何雨柱說得很對。
何雨柱跟封蔚走得近,聽到封蔚被打成這樣,不急才怪。
終於,封霆沉不住氣了:“就是我,就是欠收拾。他都這麼說了,我還能不能停下來?但此子如此頑固,我寧願他死!”
何雨柱心裡“咯噔”一下,什麼情況?馮煒的傷勢很重嗎?
不過,聽得出來,他雖然生氣,但對風蔚的關心,還是一點也沒有減少。
“大爺應該習慣德王的性子。”何雨柱斟酌著開口。
他實在想不通,究竟是怎麼回事,居然惹得大爺如此震怒,當下也就不再說話。不過據他了解,封蔚也十分尊重和信賴大爺,絕不可能跟大爺撕破臉皮。
隻是讓何雨柱難以想象的是,馮煒所能做到的,居然能把大爺氣成這樣。
封霆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背著手在屋裡來回踱步,一臉的焦慮。我把他寵壞了!這也是他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原因!你說,他會不會是想氣死我?”
何雨柱立刻跪下道:“陛下息怒,德王一心向聖,絕不會找你麻煩。”
豐霆有些不耐的擺擺手:“起來吧,你這一行禮,叫我很反感。”
何雨柱默默的站了起來。這都快兩周了,還沒消氣?
“算了,有了一個兒子,就是個累贅!”
何雨柱心想,這位可是當今聖上的兄長,而不是您的親生骨肉,罷了,還是照陛下吩咐辦吧。
封霆才重新坐下,拿過桌上的一杯茶一飲而儘,然後一拍桌子:“都這樣了,還嘴硬!死鴨子嘴硬!”
終於,何雨柱忍不住問道:“我想問德王,到底發生了何事,讓你如此憤怒?”
封庭臉色一沉,低頭將茶杯裡的茶水一飲而儘,然後道:“這是咱們家的事情,你就彆插手了。這小子,無論如何,也得給他點顏色看看。”
何雨柱也隻能閉嘴不言了。
不過,這件事是家族內部的,馮煒不會有事。
莫非是馮煒顛覆了文宗之位?有沒有揍過何太後?
不過,就算這樣,他也不會這麼憤怒。
幾杯茶水下肚,封霆心下的那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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