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走了？”莫休皺眉看向身邊的侍女。
那侍女點頭，小聲說：“陛下一定要走，上將也沒怎麼挽留陛下。”
“陛下離開時表情怎麼樣？”
“看不出來，淡淡的，他們說話的時候我們站在遠處，不過看著好像起爭執了。”
莫休歎了口氣，也難怪，這次確實是他們太大意，即使年輕，伽月皇室的血脈也不容小覷。
看來豐盛的晚餐隻能分下去了。
莫休找到澤爾，來到他身邊，見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表情不太好，其實上將這段時間表情都不太好。
他們其實不需要擔心什麼，就算沒上將這個職位，西塔那些人還是聽他們的。
為了表情和諧，上將可以忍皇室和瑟維斯一段時間，但時間長了，誰也猜不出上將會做什麼。
女皇是因為瑟維斯的托舉才在一個安全的環境裡，就算女皇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成長，她也不得不忌憚他們。
莫休並不確定上將在想什麼，但他知道上將把自己人和外人分的很清楚，雖然上將和皇帝之間有說不清的關係，但觸及到核心利益，那些感情對兩人來說可能都會被毫不留情放棄。
不過這隻是他根據以往的推斷，莫休見沒有吩咐又沉默走出去。
舒晨坐在回達黎宮的飛車上，側目透過車窗看向外麵繁華的艾羅斯街道。
該說的話都說了，給澤爾機會大部分是因為他的個人能力，帝國培養一個頂級人才不容易，人才也不是想有就有，在艾薩克的曆史上，他們向來忠心帝國，這個家族對帝國的奉獻也足以讓他們的後代犯一次錯。
到澤爾這裡有一部分原因是老公爵和上個皇帝之間的事讓他對皇室抱有極大的不信任，但他這個人難以平衡也是真的。
隻有這一次機會，舒晨在心裡對自己說，就算是再難得的人才，也不能一直縱容他對帝國產生威脅。
至於他最後的問題，他們之間可能有曖昧，有身體上的接觸，但沒有發展下去的可能，或許她曾經猶豫過，可她很清醒。
舒晨下意識輕輕敲擊著座椅扶手，麵上帶著思索。
回到達黎宮，舒晨意外看到克萊斯特還在，他今天好像有事外出，現在應該是特意過來。
“閣下沒有提前說。”亞利在後麵小聲解釋。
舒晨沒說什麼，直接走向克萊斯特。
克萊斯特的視線放在她身上，她前段時間臉頰養起來的一些軟肉似乎又消失了，下頜線條清晰，因為一直在接受訓練，身形挺拔，一個女孩身上讓人看到的乾練，健康，沉穩，完全沒有貴族身上奢靡**的感覺。
他走上前行禮：“陛下。”
舒晨對著他點了點頭，從他身邊路過：“進去說。”
兩人一前一後往二樓書房走，進去後讓所有人退下，兩人你才開始。
“今天下去的結果怎麼樣？”克萊斯特開門見山問。
舒晨喜歡這樣高效率的溝通方式，回道：“不確定，澤爾的表情不太好，但似乎聽進去了。”舒晨說著，換了個舒服的坐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