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要不要搬家呢?
“喂,你那是什麼表情?”柳小彆問道。
“過去的事兒就彆提了,打人不打臉,你不知道麼?”周從文無奈的認慫,速度之快甚至超出了他的做人底線。
“哈哈哈~”柳小彆大笑,沒個姑娘樣。
要不是看她頗有幾分姿色,周從文真想上去抽她。
“你乾嘛爬樹?衣服臟了你媽不打你?姑娘家家的每個姑娘樣。”周從文轉移話題。
“我喜歡啊,開心的時候爬樹,不開心的時候也爬樹。你知道麼,坐在樹上往下看,感覺自己是神祗,鳥瞰蒼生。”
“屁。”周從文鄙夷柳小彆的說法,“沒個小姑娘樣,摔到怎麼辦?”
“周從文,你知道你身上有一股子什麼味道麼?”柳小彆很嚴肅的問道。
周從文一怔,他抽了抽鼻子。
今天沒有急診手術,最近都沒有,應該不會腎上腺素濃鬱到連柳小彆都能聞到的程度。
而且自己每天都洗澡,身上也不會有汗臭味兒才對。
“你身上有一股爹味,你知道麼?”柳小彆鄙夷的說道。
“……”
“要你教我做事?”柳小彆鄙夷的看著周從文,“把你自己管好就得了,彆成天指手畫腳的,看著煩。”
周從文實在懶得和這個姑娘多說什麼,好好的話從來不會好好說。
“走了。”周從文轉身,抬起手做了一個告彆的手勢,腰已經弓了下去。
“你不是問我為什麼上樹麼?你這人怎麼問一半就走?難道說那天占了我便宜無顏麵對?喂,你臉紅了,真的做了虧心事?”
“……”
周從文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多希望時間能重新倒流,自己說什麼都不會答應柳小彆去那個該死的鬼屋。
上一世自己沒遇到柳小彆,幸虧沒遇到,要不然一麵被王成發ua,回到家還要被柳小彆冷嘲熱諷,這日子沒發過。
兩點都已經爛到了骨頭裡,周從文感覺要是那樣的話自己未必能堅持到係統上身的那一天。
“周從文,我家電器成精了。”柳小彆見周從文要走,馬上拉住他,用極為八卦的語氣說道。
“啥?”
“隻要帶主板的電器,都成精了,你知道麼?”
柳小彆越是神神秘秘,周從文就越是覺得她不著調。
作為一名社會主義接班人,子不語怪力亂神才是應該的,什麼成精,完全不可能。
而且以周從文對柳小彆的認知,他認為這個古靈精怪的姑娘肯定是在開玩笑。
荒謬的是柳小彆竟然還說有主板的電器都成精,彆說是2002年,就算是2200年,以人類自相殘殺、卷來卷去的操行都不可能製造出來成精的智能產品。
“你看,你還不信,我講給你聽。”柳小彆抬頭,披肩發像是瀑布一樣灑落,反射陽光,差點沒把周從文的眼睛晃瞎。
“上樹?安靜。”柳小彆問道。
“上不去……”周從文歎了口氣,隨後找了個地兒,很隨意的坐下,“說說,你家電器的主板是不是每天晚上都找你玩?他們會說話麼?還是托夢?”
“彆鬨,要相信科學。”柳小彆一邊說著成精,一邊說著科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