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自己內心深處對柳小彆有著對彆人不一樣的情愫,很親切、很熟悉。
e,一想深了,周從文就想到那個公主抱以及自己騎在柳小彆脖頸子上的畫麵。
太尷尬了,周從文不敢細想。
“周從文,今天咱們要坐交通工具,你的詛咒會不會有效果。”
“什麼詛咒,好好說話。”周從文不高興的說道,“那是每一個醫務工作者義不容辭的瞬間好不好。”
“說的還真是很高大上呢。”
“本來就是。不一定,我倒是希望沒事,要不然上了飛機還要忙,關鍵是飛機上啥都沒有,搶救總不能用意念吧。”周從文聳肩、攤手。
其實在交通工具上遇到急診患者,是周從文比較害怕的一種情況。
三院的設備簡陋,但沒有腔鏡自己可以開刀;沒有電燒自己可以一點點耐心結紮,總歸是有解決的辦法。
然而換做在交通工具上還真就沒轍。
希望每個人都平平安安的吧,周從文心裡想到。
這次就像是周從文念叨的一樣,無論是候機大廳還是飛機,又是下了飛機的車輛上都沒有出現“意外”,一路平安無事。
兩人沒有就近住,而是住在東京。這裡是是繁華的金融中心,慈急綜合醫院屬於東京周邊的旅遊地點。
入住後和柳小彆匆匆吃了一碗麵,柳小彆就讓周從文先休息,她要去銀座。
周從文也沒多想,好不容易有安安靜靜能睡覺的日子,不用擔心夜半雞叫的急診電話,這種日子要多舒服有多舒服。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周從文和柳小彆一起吃早飯,準備去慈急綜合醫院。
柳小彆看起來特彆興奮,臉上泛著柔和的光,羊脂玉一般,讓周從文想上去摸一把。
隻是今天的柳小彆看起來和往常不一樣,周從文覺得她似乎有些雀躍。
還是年輕人啊,周從文心裡感慨著。去什麼鬼屋,以後還有劇本殺、狼人殺之類的遊戲。
這有什麼意思。
算了,就當是陪柳小彆玩一玩。女人麼,還是需要時間來陪的。
周從文已經有了男朋友的覺悟。
“周從文,購物麼?”柳小彆問道,“要是購物的話就多住一天。”
“不購物。”周從文很肯定的說道,“我一老爺們買什麼奢侈品。穿在我身上,它們會哭的。”
“看你人高馬大的,也算是個衣服架子,怎麼會呢。”
“關鍵是每天隻能穿一小會,白服和手術的時候穿的隔離服才是真愛。”
“好無趣的人生。”
“你不懂。”周從文哈哈一笑。
兩人出來的很早,在東京開始堵車前就開車趕到富士急樂園。
周從文是比較害怕堵車的,上一世魔都堵車堵的讓人崩潰。
進了富士急樂園,周從文的目光一直落在幾個造型各異的過山車上。
就像是柳小彆描述的那樣,這些“怪獸”還真是為了作死而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