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乾勁十足啊。”鄧明笑道。
“早點回912,早點聽老板教誨。”
“沒什麼好教你的。”黃老淡淡說道。
“老板,您看您說的,咱不說彆的,光是dkcrh術式,我就佩服的很咧。”
“鈴鈴鈴~”
鄧明的手機響起。
他看了一眼,接通電話。
“怎麼了?”
鄧明的聲音很平淡,帶著大主任的慢慢威嚴。
可是……
電話那麵卻傳來哭聲以及斷斷續續的打罵聲音,聲嘶力竭,悲憤莫名。
周從文微微皺眉,他坐在後排,和鄧主任靠的很近,電話裡女人的哭聲聽的很真切。
隻聽了一點點,沈浪全身的火焰頓時升起,耳朵豎成天線,偶爾還會動一下。
“誰的電話?”黃老問道。
“老板,崔明軒的電話,就是從前科裡的護士,後來去門診的那位。”
“哦,那你們忙,我一會就下了。”
黃老道。
“我和老板在一起,稍等我幾分鐘,你穩定一下情緒馬上打給你。”鄧明說完,掛斷電話。
“該不會是猝死吧。”沈浪心虛的問道。
“猝死的話給我打電話也沒用,肯定要120急救車送去醫院,不差這麼幾分鐘。”鄧明解釋了一句。
“是彆的什麼急症?”
“誰知道呢,先把老板送回家,我再詳細問問。”
“鄧主任。”周從文促狹的一笑,“你和崔姐該不會有什麼事兒吧。”
“老板在,彆瞎說。”
這種開玩笑式的話老板不喜歡,所以才有當著老板麵彆瞎說的說法。
但黃老像是沒聽到一樣,閉目養神。
一台手術,老板不至於特彆疲倦,雖然以八十歲的高齡披著幾十斤的鉛衣上手術的確是不可承受的負擔,但周從文了解老板。
他肯定是在“模擬”手術,應該是在自己手術中找到了某些靈感。
不過也難怪,自己的手術是老板去世後又打磨了十幾、二十年的更成熟的術式,老板看見後不感興趣才是怪事。
把黃老送回家,周從文直接坐到副駕的位置上,笑嗬嗬的看著鄧明,“鄧主任,問問什麼事兒。”
聽周從文這麼說,沈浪很是感激。
他心裡的好奇已經快要忍耐不住,滿溢出來。
“還能有什麼事兒,肯定是家裡有人生病。”鄧明捧著保溫杯,並不著急,慢悠悠的拿出電話。
“小崔,情緒好點了麼?”鄧明問道,“發生什麼事兒了?”
電話裡斷斷續續傳來哭聲,還有諸如臭不要臉之類的罵聲。
沈浪的耳朵靈巧的動著,頻率很高,周從文甚至懷疑沈浪下一秒靠著耳朵的扇動就能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