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周從文道,“多少大老板不都是仗著自己老丈人的勢力上去的?有人連孩子的姓都跟了老丈人。”
“那不是贅婿麼。”
“也得看本人有沒有能力,就像是玩遊戲,電腦撿了第一個寶箱,就一定能贏?”周從文不願意說更多,把話題又拉回到遊戲裡。
“那是。”春曉老板知道周從文的意思,他笑嗬嗬的說道,“電腦可特麼笨了,出生就給一個色子、一個路障,他們就知道來占兩個格的大地。”
“商店、卡牌、作弊才是最重要的,是吧。”
“當然,所以除非極低概率事件,我已經不會輸了。”春曉老板道。
“哦?你還能輸?”
“當然,有幾種可能,也算是命運。”春曉老板道,“第一種是賣掉所有卡片道具的命運;還有一種是電腦走到塔羅牌屋,直接讓你賣掉卡片或者道具其中一項。”
“這樣。”
“然後小概率我永遠都進不去商店,電腦把我拉到一個水平線,然後憑借運氣打敗我。不過呢,我隻輸了一次。”
“嗬嗬。”
“後來我琢磨了,也有避免的機會,或者翻盤的機會。”春曉老板繼續說道,“就是建研究所,你知道的,研究所生產的道具能賣點券,還能生產傳送機。所以呢要是遇到相應情況,我走進商店和走進研究所是一樣的,概率提升了很多。”
“我自從知道了這一點,每次遊戲不圖有多快,而是穩,狡兔三窟,給自己留足夠的餘地,就幾乎不輸了。”
周從文豎起拇指,無聲讚歎。
春曉老板真是不錯,玩個大富翁就玩出來這麼多人生經驗。
“咱是普通人家,就是電腦陪襯,你懂吧周醫生。”
“可是你運氣好啊。”周從文笑道。
“不想彆的,我覺得我從前是見山是山,玩遊戲隻知道買地;現在呢,見山不是山,買地重要,但還有更重要的——點券。隻是點券的積累要看運氣。”
春曉老板說著,深深看了一眼周從文。
“你拿我當你的點券了?”周從文會意,笑眯眯的問道。
“當然。”春曉老板也不諱言,“今兒的病,就是你看好的。這……不對,我覺得不在這兒,有什麼事兒我好像忘了,還挺重要的。”
周從文微微一笑,他當然知道自己剛剛說的事情裡麵什麼是重要的,但春曉老板聽完後潛意識記下來,但一時之間想不起來。
去鵬城,在2002年買股份!
當然,買股份也不是有錢就能買的,還要看能不能走進商店。
春曉老板有些苦惱,但隻困惑了幾秒鐘就不去想自己遺忘了什麼,而是繼續和周從文說話。
“其實第二步最難,最後一步見山還是山麼,就簡單了很多。”
“嗯,最後結束遊戲,還是需要最開始的錢。”周從文點頭。
“簡單來講,人脈就是點券,你說是吧周醫生。”
“是。”周從文點頭,自己的點券就是老板。
不過春曉老板說的也不全,自己還有重生,還有係統。這麼看,自己似乎開掛開的有點過,周從文微笑。
“我想明白後這幾個月長跑帝都,認識了很多人。”春曉老板道,“但凡事有個積累,那麵有很多騙子,還是得慢慢來,誰讓咱父母沒給留點券呢。比爾蓋茨那貨的運氣可真好。”
“投胎,是一門學問。”
“我要讓我兒子的點券多起來,我麼,不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