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是參加比賽的選手麼?
張友滿頭問號。
在張友的認知中,黃老是國內頂級的心胸外科醫生,但也隻限於國內。
他知道黃老桃李滿天下,但卻不知道竟然會到這種程度。自己來到德國法蘭克福竟然還能遇到稱呼老黃“老板”的人,而且還不止一個。
“東西都夠,送去消毒吧。”周從文把拉杆箱合上,交給法蘭克福大學附屬醫院的人。
“4個小時。”申天賜道,“周從文,你講課的水平太差,比老板差了三光年,至少。”
“哦?能不能配合?不能的話我找張主任上。”周從文淡淡說道,“這種小手術,我隨便帶著誰都能做。”
張友啞然。
周從文的意思是他帶條狗上手術都可以……
至於這麼埋汰自己麼!
張友心中的小怪獸在怒吼,要不是怕打不過周從文,張友真想給他點顏色看看。
“彆扯淡,你要是牽條狗就能做,我把申字倒著寫。”
周從文沒理申天賜的“老梗”,揉了揉臉,“那就等等吧。”
說完,他找了一個位置坐下。
“小周,這是怎麼回事?”張友湊到周從文的身邊問道。
“和大和田深也打平了。”周從文淡淡回答,“在法蘭克福醫院找一個合適的患者準備手術。”
打平?!
張友聽到這話後全身一激靈,差點沒尿在褲子裡。
他認為周從文的手術的確很好,但也就是在國內好,放在國際上往死了估計也就是個中等水平。
萬萬沒想到,竟然是打平!
“小周……”張友的嗓子都啞了,腎上腺皮質裡瞬間分泌大量皮質醇激素,記憶力大幅度提升,甚至連觀察力都變得敏銳起來,老花眼也短暫得到了好轉。
“怎麼了張主任。”
“打平了?是可以入圍決賽了麼。”張友謹慎的問道,他主動降低期待值,生怕期望越高、失望越高。
“想什麼呢。”周從文道,“順天堂的大和田深也做了手腳,估計是他,不是我也認為是。”
“……”
“本來直接就能拿到第一,申天賜非說要做一台完美的手術不能給老板丟人。”
“呃……”張友一怔,想一想裡麵的邏輯,他差點沒哭出來。
世界第一都丟人?
要是還有這種丟人的事兒,麻煩給自己來兩打。
“我一想也是。”周從文淡淡說道,“老板參加比賽都是玩一樣簡單,每次都是碾壓式的勝利。這次雖然前麵磕磕絆絆,但舉手投票隻多了大和田一票。”
淦!
“這要是老板知道,還不得抄著笤帚在912的大院裡追我到天涯海角麼。”
“所以,還是做台手術的好,讓他們心服口服。”周從文閉上眼睛,嘴裡喃喃的說道,“還是要碾壓才行,要不然他們的話可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