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五十歲左右的中年女性,個頭不高、穿著樸素,一身黑色的羽絨服從頭包到腳了,厚實的圍巾下是一張素麵朝天的臉。
“什麼情況?”陳導師一邊解著圍巾一邊問道。
“陳老師,你們學院這個薑斐同學,不僅引著同學玩遊戲,還誣陷同學考試作弊。”黑臉的男老師率先答道。
“是這樣嗎?薑斐。”陳導員聽到這話,也緊皺了一下眉頭,但是她還是想聽薑斐說,她不相信薑斐是這種孩子。
“我沒有,我是回宿舍之後聽馮品羚說的。”薑斐抽抽噎噎地說著。
房間內的人也都瞬時將目光彙集到了馮品羚身上。馮品羚有種日,了,狗的感覺。
“我也是聽他們考場裡的同學說的。”馮品羚本來不想說這個事的,但是現在話題被引到了自己身上,不說,也沒辦法。
“誰說的?”黑臉的男老師,沉著臉繼續問道。
馮品羚看了一眼男老師和毛雅婷父母的表情,垂下眼臉說道“他們同一個考場的學生,我也不認識,我和薑斐說的是毛雅婷被強製收卷了。”
“強製收卷不就是作弊嗎?我當時問的時候,你們都沒有反駁。”薑斐急著說道。
“我不了解情況就沒說。”
“我當時是覺得自己沒考好,難過沒說話。”
“把監考的老師叫過來不就行了嗎?還有考場裡的監控視頻也拷來。”陳導師從旁邊抽了把椅子過來坐下說道。
說完還對著薑斐三人說道“你們也去那邊搬把椅子來坐。”
王主任斜睨了一眼坐在最右側的女老師,也就是負責他們書院的外國語學院的學習導師,說道“萬老師,你去把他們也叫過來。”
萬導師看了張院長一眼,就出去打電話了。
而房間內的其他人都已經開始聊起了天來。
“真是好巧,我是86屆的,你是我學姐呀。那個年代能考上首都大學真不容易。”
也是這個時候,周敏三人才知道毛父竟然也是首都大學畢業的,三人對視一眼,都暗暗地在心裡著急了起來。
“其實還好,那時候,填誌願在高考之前,好多膽子小的都填了其他學校,能上首都大學的不一定是成績最好的,但一定是膽子最大的。哈哈哈”陳導師說著就笑了起來。
“也對,不過首都大學的師資很強,學生成才率”
過了有半個多小時,才有一男一女兩名學生走了進來。
這兩人歲數看上去比這周敏他們大一些,周敏猜測這應該是研究生院的學生。
兩人開口後,果然證明周敏沒猜錯。
“我們來的晚的原因就是剛剛到考場拷監控視頻的時候,發現考場裡監控上個月就壞了,近期都沒有視頻。”那名女生開口說道。
“這麼巧嗎?”不僅周敏幾人覺得過於巧合,就連陳導師也有點不相信。
“對,我們一開始也不相信,還反複確認過了。”
“監控壞了這麼久,都沒人管的嗎?”陳老師對這個情況很不滿意。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學校有這麼多教室,每天都有設備需要維護,總會有一個等待期。”
“上午外語學院的大學物理是你們兩監考的嗎?”
“對。”
“你們為什麼要強製沒收這個同學的試卷呀?”
兩人對視了一眼,女生開口說道“因為我發現她在做一些與考試無關的事,所以才沒收試卷的。”
“什麼事?”
“就是她在轉筆,可能是新學的,筆總是掉,撿筆的時候動作也大,我擔心影響其他同學的考試,就提前收了她試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