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好像確實是沒看到,要不然他們肯定不會找上自己。
“小子,跟你說話呢,沒聽見嗎!”像是領頭的這個野伏一邊叫喊著,一邊抽出武士刀,看起來像是要動真格的。
“老大,你看那個妞真漂亮”
“我當然看見了,彆多嘴。”領頭的罵了一句之後重新看向申鶴,表情甚是猥瑣,“小子,把那個妞給兄弟們玩玩,我就放你們一條命,怎麼樣?”
此話一出,正在思考的劉銘瞬間怒火中燒,咬得牙關嘎吱作響,他真的生氣了。
看到劉銘沒有動作的申鶴想要站起身,區區幾個流寇而已,她自己就能解決掉。
重新將申鶴按住坐下,劉銘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
“阿鶴,你先坐著休息,等我一會兒,很快就好。”
站起身的劉銘看向他們的眼中沒有憤怒,隻有平靜,暴風雨來臨前般的平靜。
察覺到有些不對勁的野伏眾全員武士刀出鞘,繼續向兩人靠近,他們依舊沒有完全警惕起來,他們估計這就是誰家的小姐和會些武藝的家仆而已。
“上,解決掉他。”
領頭的指揮幾個手下一齊上前,隻有一個人仍在後麵,看起來是負責望風的,也隻有他沒有武士刀。
對於劉銘來說,直麵過雷電將軍的刀之後,這些在陽光下明晃晃的武士刀就像是玩具一樣。
戰鬥過程沒什麼好說的,這幾個野伏劍術確實不錯,但也隻是普通人,麵對的卻是已經掌握了兩種元素力的劉銘。
再加上他們仗著人多勢眾有些輕敵,劉銘突然展現出元素力的時候就陷入了混亂,這樣的烏合之眾除了挨打之外沒有任何選擇。
戰鬥很快結束,倒在地上的幾人頭上冒著黑煙,被劉銘創造出岩元素枷鎖束縛住手腳,他並沒有下殺手,隻是將他們電暈了。
抬頭看向遠方那個消失在樹叢中的身影,劉銘收回視線,那個人剛才就一直在觀望,再加上跑得很快,他也懶得追了。
朝他們潑了些海水讓他們醒過來,這幾個人的臉上滿是恐懼。
“大爺求求大爺饒了我們”
“真的無意冒犯老爺”
“都是他都是他,都是他讓我們過來的”
“我不想殺人,我也不喜歡虐待,你們應該感謝我。”劉銘看向他們的眼中隻有冷漠。“但你們不應該對阿鶴動心思的”
蹲在一人麵前,臉上卻是露出詭異的微笑,“是誰說要玩玩來著,我陪你好好玩兒~”
在求饒聲中,滿是驚恐的瞳孔中倒映著閃爍兩種元素光芒的巴掌越來越近
申鶴坐在這破舊營地的石頭上,癡癡地看著劉銘釋放怒火,心中鼓動著愛意,因為劉銘為了自己而生氣,同時又升起一股殺意,因為這幾個人讓劉銘生氣了。
把幾個人都變成豬頭之後,劉銘停了下來,他真的很生氣,這幾個人竟然敢對申鶴動歪心思。
但要讓他把這幾個人都殺了,也確實下不去手,他沒殺過人,也不想殺人。
“算了,我不殺你們”劉銘站起身拍拍手,不過已經頭暈目眩的幾個豬頭暫時是沒法回話了。
“這枷鎖大概兩個時辰之後就會消散,記得長些記性。”
說完便拉起申鶴快速離開這裡,全然沒有注意到申鶴坐著的位置落下一枚符籙。
一直跑了十分鐘才停下來,以劉銘現在的腳力,那個跑掉的人就算去叫救兵一時間也趕不過來。
停下腳步,抬頭看看湛藍色的天空,正午的太陽十分耀眼。
被拉著跟在身後的申鶴同樣停下腳步,陽光照耀之下,眼前的愛人仿佛在發著光一般。
呼吸變得急促了一些,手放在胸口,心跳聲中帶著一份悸動。
自己還真是沒有本事,隻能欺負普通人,劉銘露出苦笑,不過釋放情緒之後心情確實好了一些。
“阿鶴,我們找個隱蔽的地方進塵歌壺休息吧。”劉銘說道,但申鶴並沒有回應。
“阿鶴?怎唔”
有些奇怪的劉銘轉過頭,申鶴的絕美容顏已經貼到了眼前,未等他反應過來,便已經抱上來堵住了他的嘴。
兩人離開之後,過了好一會兒,這幾個野伏恢複了一些清醒,岩元素的枷鎖無法掙脫開,但他們依舊掙紮著想要起身。
營地中剛才申鶴所在的地方,一枚符咒亮起光芒,隨後那和申鶴相同的藍色身影出現,這是申鶴的冰儡。
藍色的符籙遮住麵容,這似人卻又明顯非人的身影散發出陣陣寒意,手中由純粹由冰元素組成的長槍亮起寒光。
懸空向著幾人飛來的詭異冰儡,恐怖的景象,這幾個野伏驚恐地在地上扭動著想要逃離。
“不要不要!”
幾聲慘叫驚起了飛鳥,隨後重歸寂靜。
任務完成,沾染著鮮紅色的藍色冰儡和湛藍色的符籙化作光點消散在空氣中。